她本能的抓住门:“崔少爷找我来,有什么要紧事?”
崔博陵困的不可以,倒在榻上,眼皮越来越重,他将手抵在唇前:“不要吵,等我睡足再说。”
萧怜:?
因此你叫我来是看你睡觉!
你当你有点姿色,就可以迷的我乐滋滋看你睡觉!
你当你是睡美人?
她狠吸气,却是没有胆气发脾气。属实是崔博陵这人心眼太小手段又过于狠毒。如果她影响他睡眠,会不会直接咔嚓她!
她觉的!这非常有可能!
她手中这会子还握着陆娘给的药乳,崔博陵这一觉也不知何时可以醒,不如涂涂?她目光飘到那槅扇上。
她小心谨慎的对着侧躺着将背对向她的崔博陵,说:“我摔痛了,想涂药乳。”
总归是人家地盘,她不好随便走动。
崔博陵不耐睁开眼,眼里都是血丝:“怎么,萧大姑娘想叫我帮忙涂药?”
不,我哪敢!
萧怜嘴中才要说的话:借你槅扇一用,因为他这句又生生吞下。
成,人家根本不在乎。
或许她脱光身体,在他眼前跳钢管舞,这货都懒的料理她,要等睡醒再说。
萧怜踩小碎步,走到扇内,她知道崔博陵对她没有意思,因而放着屏风,找凳坐下,撩开裙摆。
里边穿软绸里裤,宽大的很,她卷起了裤腿,等看到那红肿不堪的膝盖时,忍不住吸口气。
这具身体太娇,不知是好是坏。
她深吸气,打开瓶塞,对伤口处撒药。
药效奇好,她瞬时感觉到清凉的感觉。
上好药,她吐口气。
这样的任人宰割的感觉,不好。
分明知道,崔博陵不会像书中那样报复,可她总忍不住的怕,只须看到那张脸,她抑制不住畏惧。
她知道,她的反常崔博陵发现了。
以他性情,萧怜怎样,是完全不会放心上,现在为什么将她叫来看他睡觉?
萧怜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这人有特殊癖好?隐藏副本?
香鼎燃着安神香,萧怜百无聊赖将手搭在桌上,这香料味怪好闻,她吸几口,不禁眼皮沉下。
……
陆娘自萧怜进,就神叨叨将耳附在门上,可没有听几句说话声,里面彻彻底底没有响动。
小红便见她以奇怪姿势,就差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