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插一脚的小贱人,破坏我儿姻缘,怎不给雷劈死。”
萧怜听的她唾骂声,脑袋疼,她就知道孙氏会这样,如果不好生劝着,说不定可以为她不要命的跑去定远公闹事儿。
闹的人尽皆知。
孙氏从小顺风顺水惯了,却深知权利眼前,什么全都如蝼蚁。可是她豁的出,即便死,她也不可以看着宝贝闺女给那玩意侮辱。
她寻思着便站直身体,脸色沉沉:“她有能耐抢男人,将这羞布往我嘴中塞,我便有能耐闹。”
大方贵女之首,抢男人,这件事如果是大肆宣扬出,大不了两败俱伤。
萧怜见她风风火火便要去打点,赶忙站起身体,向前挽着对方手,摇了摇。
“姜宝楠想要入崔府门是真,可也不见的崔博陵同意。”
“娘亲,你急什么,这事还早。宫中还没传来半分风声。如果这是真成了,宫中的谕旨早就大摇大摆送去崔府。”
孙氏根本听不进去:“傻小孩,如果成了,就完了。”
萧怜抬手去摸孙氏缝的嫁衣,上边绣着并蒂荷花。周围有百子百福,一看就是花心思的。
“娘亲之前还夸崔博陵守礼,他既这样守礼,定然不是位‘陈世美’,娘亲道他君子,怎么现在倒对自个的眼光有了怀疑?”
孙氏使劲扯着手帕,咬牙,对姑爷的印象好感哗哗下降:“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天下有几个不给权利所诱惑?他再好焉可抵住?若我是崔博陵,也会搭上定远公给的橄榄枝。”
“他如果答应了,我连带他跟那小贱人一起骂。”
萧怜忍不住笑开,背脊一抖一抖。
孙氏见她这半分都不急的模样,火气突突涨上,第一次没有控制好力度在萧怜脑门点点。
萧怜吃疼,后退几步,白润的脑门已留下红印。
“紧要关头,你还笑?你是傻了?”
萧怜咬着下唇,生理反应控制不住泪花点点。
女人眼光潋滟立在一处,娇中娇气说:“如果崔博陵真的接受赐婚,那就不是良配,的巧钱安良那又多几张画像。若崔博陵没有答应,我若嫁去,娘亲定可以放一百个心。”
萧怜并不想叫周围的人知道,崔博陵娶她,并非因为情爱,更不是迷她样貌,就是为小妮子。
左右都是一个嫁,何必叫他们挂忧。
孙氏一听,面色回温可算有了笑,揣摩出那样点意思。终究情绪得到控制。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