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去在意,但反复做同一个梦,惹人深思。直到如今遇到司徒瑾后,这类似的梦做的愈来愈频繁。
莫非此事真与他有关?
琴弦崩裂响声惊醒醉中人,垂眸瞧见血珠顷刻从纤指浸出,滴落于琴。上好的一把古琴,就被她硬生生拉断了弦,还伤到了自己。
轻含食指,眸子一转,喝酒误事?喝酒伤身?这等关心人的话语从一位太子口中说出,若真与司徒瑾有关,莫非此人从小就对她心怀不轨不可?
转念又想,觉此事并非如她所思一样,朝夕相对的千羽尘不照样对她不冷不热。这个太子自己都还没印象,一见倾心?她自个都不信。
单手抱起琴身,走回隔壁屋房。“果真喝酒易多情。”处理好了伤口,侧身坐于妆奁前,看向铜镜中的人儿,眉眼微红轻微上调。
“那两个人也真是,酒量真差。”陈文笙托腮叹气,点亮了烛灯。想找个伴,饮酒都没,基本一坛下肚就倒的晕头转向。
找个机会非要练下他们,否则良宵苦短,无酒不欢。
院子的另一头,两人醉的一塌糊涂,宇文玦索性瘫在地上大字撇开,豪放不羁。盖在身上的棉絮早就折腾到一旁,被冷的冻醒,头依旧晕乎乎,见椅上还坐了个人。二话不说下意识抱起那人往床榻走去,搂着筱玲一觉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