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走近月季花丛便是扑鼻而来的花香,大多的月季颜色各异,大部分都是红得娇艳。
顾凌摘了一朵往谢知萱的发髻上戴着,“好看。”
谢知萱道:“此处的花是挺好看的,这都快入冬了,此处还有这么艳丽的大花。”
顾凌低声道:“我是说你好看。”
谢知萱一笑,也摘了一朵花戴在了顾凌的发冠上,望着顾凌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夫君。”
“嗯?”
“你戴上这花还挺像一个小姑娘的。”
谢知萱含笑说罢后,就提起裙摆后退了两步。
顾凌忙上前去追着谢知萱道:“萱萱,你再说一遍?”
谢知萱提着裙摆便逃,只不过还没有跑几步就被顾凌揽入了怀中。
顾凌低头望着谢知萱道:“萱萱,等会就算是你叫我哥哥讨饶,我也绝不会饶你。”
“顾凌,你可是说过不欺负我的……”
顾凌揽着怀中的谢知萱,将她打横抱起道:“这哪里叫欺负?”
谢知萱怕掉下来,双手紧紧地抱住了顾凌的脖颈。
刚进十月初,天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宫中倒也给小太子办了满月宫宴,新帝登基太子满月还大赦天下。
随之而来的便是选秀之声,毕竟新帝登基,后宫之中唯有皇后一人,东宫之中几个嫔妃虽都赐封了国夫人,却都去了宫外。
毕竟陛下的年纪也不算小了,已是二十四岁的新帝如今膝下只有一个太子实在是血脉单薄。
谢知萱这几日在仁元药坊之中给人看病时,也听到了不少人在议论此事。
选秀对于长安城而言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入了后宫虽等同于在陛下跟前有了说话的人,日后在官场上也算是有些些许的帮衬。
可到底宫中规矩森严,一入宫门深似海,这辈子想要从宫中出来的次数可谓是屈指可数。
想要入宫的千金不少,可不想入宫的千金也是不少。
最近整个长安城在议论亲事的千金公子哥儿们倒也不少。
“表嫂嫂。”
谢知萱在药坊之中听到一阵软糯沙哑的声音,便见着从门口入内的卫虹,几日不见的小卫虹小脸很是惨白憔悴。
“小阿虹。”谢知萱走到了门口去扶着小卫虹。
后边还传来了一声卫颂的声音道:“臣见过公主殿下。”
谢知萱对着卫颂道:“卫侍郎免礼。”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