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越苦难的地方,越需要佛法,所以宁可为法捐躯,也“不要错失良机”。只见他们不顾众人奇异的眼光及嗖嗖的枪声,在街巷市场弘法布教;不计辛苦疲惫,跋山涉水到乡间发放赈济品,短短几年间,大家对佛教都刮目相看了!一九九七年春节,菲律宾拉采瑞兹主教邀请在马尼拉佛光山讲堂僧信二众至岷仑洛天主教堂,共同为社稷祈福,因属首次,成为媒体竞相报导的新闻;前不久南非总统曼德拉先生也派人到约翰尼斯堡的南华寺访问,也是轰动一时。凡此都说明了“良机”固然有时候是天赐的佳缘,但更多的时候,是必须付出相当的努力,才会降临在我们的身上。
我祖籍扬州,居台半世纪,在青少年时期,历经颠沛流离,忧患相煎的岁月,目睹杀人盈野,血流成渠的惨状,身遭骨肉离散,天人永隔的悲剧。多年来,我深信许多人和我一样,世代的对立意识已然云淡风清,两岸彼此的隔阂才是大家心中未愈的伤痕。我有意促进彼此的沟通交流,却苦无机会。直到一九八七年,我参加泰王六十岁大寿的庆典,才有了转机。当时,大陆方面的代表——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长老及其夫人也应邀在座,但碍于当时情势,我们彼此无法交谈。就在典礼刚开始不久,赵夫人突然咳嗽起来,坐在后面的慈惠法师拿出一颗止咳糖递给她。赵朴老当晚回赠大作以示感谢,我觉得“良机不可错失”,殷勤接待,在畅谈之际,欣知彼此在许多事情上都很有共识。后来听说世界佛教徒友谊会前两次大会因两岸名称问题,弄得场面十分尴尬,所以隔年的下一届大会的主办权成为烫手的山芋,我心生一念:危机正是“良机”,“不可错失”,遂主动争取由西来寺承担这个任务。为了加速完工时间,不惜加倍给付建筑商赶工费用,好让西来寺的工程能及时完成,赶上大会的召开。至于两岸的佛教会名称,我想了一个折中的方法,即中文名称——“中国北京、中国台北”照样沿用,英文译名改为TheBuddhistAssociatio
ofBeiji
g,Chi
a和TheBuddhistAssociatio
ofTaipei。自以为如此设想十分周到,但还是经过一番曲折,多次协商濒于破裂。为了不要因这一点点问题而“错失良机”,我一次又一次居间调和,终于化解僵局。当我在大会开幕典礼中宜布“海峡两岸的团体第一次坐在同一个会议厅里开会”时,三十余国,八十几个佛教团体,五百多位代表,长时间报以热烈掌声。由于这次的成功,拉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