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可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非礼……。”片风边说边往后退,作势抱住胸口的他动作一滞,止住了后面要说的话。
原来云曼青一直低着头并没有看她,鹅暖色白边外衣前襟上被泪水打湿了一片。
“喂喂喂,你别哭嘛……我这,其实一点都不疼……”片风这个从小在天庭长大的憨憨,哪里见过女孩子哭泣,顿时慌了手脚,求助地望向宛若初。
宛若初一脸看戏地望向片风,刚刚不是很牛气的么,早就说了可别后悔。
真真是够了,谁借你的胆子,敢和女人吵架斗嘴。这样的场面,她在爹娘身上不知道看了几百遍了。每次爹爹趾高气昂,牛气轰轰地放狠话,最后,哪一次没有服软?男人跟女人吵架,输了是输了,赢了也是输了。一时逞口舌之快,最后要花更多的心思去哄去捧。何必呢?
“你确定不过去说道说道?”夜白看了看左右为难,不知所措的片风,有些可怜他。
“你要相信你的手下,这点办事能力还是有的。”宛若初多少有点看好戏的表情呈现在脸上,被夜白看得一清二楚。
“好了,你不要再哭了。我真的没事。像七七说的,只是一些皮外伤。”果不其然,片风语气变得有些柔和。
云曼青虽然不再掉眼泪了,但是还是有些自责,不言不语,低着双眼看着地面自己的脚尖。
宛若初坐在一旁,其实是听得到二人说话的。
心里突然觉得很好玩,因为,她似乎猜到片风接下来要说的话。突然饶有兴趣悄悄地和夜白打赌:“接下来片风要道歉了,你信不信?”
夜白宠溺地回她,嗯,我信你。
宛若初突然觉得这夜白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他不是应该说不可能,然后她才好和他打赌,打赌赢了,她才好向他提条件,要战利品嘛。
“你应该说,不信。”宛若初帮他更正。
“好,我不信。”夜白看着宛若初摇了摇头,温柔地微微一笑。
“那我们打赌,输了的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哇,这个男人也太听话了吧,好像比爹爹还要好,宛若初狡黠地一笑,赶紧趁机敲诈。
“好,我答应你。”夜白按住她再要倒酒的手,接着说道:“饮多伤身,莫要贪杯。”
宛若初拿着酒壶往后一转,逃脱了夜白,道:“今朝有酒今朝酒,莫使金樽空对月。”
“那就等晚上有月的时候,再饮也不迟。”说完广袖一拂,杯已到手。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