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来说一点都不慈悲,她的挣扎抵抗足以让任何想爬上她的人万劫不复。
黑暗降临后十二个锐士很快就搭建起来一个简单的防御圈,少女和那个沉默寡言的车夫在最里边。
哪怕他们以为自己准备的足够充分,大慈悲山的夜还是让他们明白了什么叫自不量力。
夜风袭来,那些穿着皮甲的锐士一个个冻得牙齿都在打颤。
陆吾使劲儿往火堆里又扔了几根干柴之后,终究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声:“老子宁愿和那个什么狗扯的沙里干子干一架,最起码不至于冻死在这。”
说到这他看向那车夫问道:“器叔,你觉得我打得过人熊吗?”
器叔看了看脸色明显发白的少女,把自己身上的皮氅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但,似乎无济于事。
她从小体寒,知道的人不多,冬天大部分时候她都守着个火炉窝在廷尉府的案牍库里看那些卷宗,或是在某个地方一次一次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直到练出汗水来。
“若真是能活到千斤重的熊王,皮毛上都是蹭的树脂和沾上的砂砾比你们的皮甲还要坚韧,说刀枪不入也许过了些,但寻常的羽箭根本打不穿。”
或许是想分散一下少女艰难御寒时候的注意力,不怎么爱说话的器叔明显话多了起些。
“莫说你自己,你带个五人队联手作战的话,工具齐全,再配合默契,兴许能赢。”
陆吾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凭我们手里的黑线刀和连弩,还需五人队联手?”
器叔说:“还要折损一半,因为这是山里。”
陆吾更不服气了。
他侧头看向那防御圈之外的两兄弟,心说那样两个傻货都能抬着个受伤的老家伙在熊王掌下脱身难道自己还不如他们?
他朝着叶姜头喊:“人熊真的很厉害?”
叶姜头回头看他,一边打开那巨大的行囊一边笑着回应:“厉害的很,有一个半你那么高,皮子扒下来能做两件大皮袄,风都打不透。”
陆吾冷哼着道:“那你们是怎么逃的?”
叶姜头掏出来一件很大的皮袄扔给大傻,叶扶摇伸手接住后迅速穿好,手里拿着猎叉,注视着黑暗的山林。
叶姜头又掏出来一件大皮袄自己披上,然后才回答:“没跑。”
陆吾笑道:“又吹牛逼,不过也对,一山不容二虎,你俩都虎,俩虎打熊瞎子应该能行。”
他手下的锐士全都笑了起来,笑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