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所以府堂大人可以把你留在这,他可以在津唐审判你,他当然也会尽全力保护你的安全,直到你被砍头的那天。”
叶无坷点了点头:“合理的让人没话说。”
赵康继续说道:“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因为你牵扯到的人事太多太大,津唐府也可以只扣押你但不过堂审问,等待有资格的衙门过来将你提走,比如在场的刑部典大人和鸿胪寺关大人。”
他走到牢门前很严肃的说道:“如此安排,府堂大人他谁也不得罪,而在场的典大人和关大人,就能昼夜兼程的回长安请示批文再昼夜兼程的赶来。”
他说到这没有继续看叶无坷,更没有看典从年和关外月,而是看向站在靠后位置的书院教习沐山色,用的是一种终于轮到我的眼神。
他郑重,认真,理直,气壮,诸位都是弟弟的说道:“我就不用,我有公文。”
津唐府治王治棠都替他有些羞臊的扭头看向别处,与典从年看了个脸对脸。
而书院沐山色的脸上则出现了一种半数欣慰半数得意的神色,大概就是果然还是书院教得好的自豪感。
赵康说到这缓缓吐出一口气,心说这他妈果然很爽。
叶无坷点了点头道:“如此说来,最有优势的就是赵大人了,只一句可以调动沿途兵马保护,就足够让人动心。”
赵康道:“实事求是而已,御史台的人不骗人。”
叶无坷道:“我似乎已经没有不选赵大人的理由了。”
赵康:“你确实没有。”
叶无坷道:“但我还是觉得应该更公平些,典大人虽然看起来真的是一点优势都没有,可他还是应该说一说,我未必就不会选择跟他走。”
典从年猛的转头看向叶无坷,这位脾气火爆的主事大人双目之中竟然微微有些湿润了。
典从年快走几步,回到牢房门口,双手握着栏杆大声说道:“叶无坷我操?”
他双手握着两根牢栏,两根都断了。
王治棠羞臊的扭头看向别处,和羞臊的津唐府狱丞看了个脸对脸。
最外边,那两个狱卒也羞臊的低下了头,因为还没来得及补上新的,所以他俩只能用浆糊粘了粘怼在断口处,浆糊干了之后,也就保持个牢栏不掉。
典从年怒道:“你们这津唐府的大牢是怎么回事!连牢栏都是坏的怎能关押犯人!”
王治棠抬头看屋顶:“就两根。”
二奎:“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