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情不好?”
小桃立刻起身道:“刘大哥,你怎么又打人呢,他脾气再好你也不能欺负他,我很感谢你总来捧场,可若再这样,你你以后就不要来了吧。”
那光头大汉连着说了几声好好好,然后拍下一些铜钱就走了。
叶无坷深吸一口气,心说师父真是茶里茶气茶香四溢,这一面,以前是真的未曾见过。
桃姐取出手帕给苗新秀擦鼻血,苗新秀趁势摸了摸人家小手,桃姐脸一红,他脸也一红。
等看热闹的散去,苗新秀坐下来陪着沐先生喝了杯酒,毕竟他是叶无坷的师父,徒儿请沐先生吃饭他不能不过来。
“是不是觉得我有点过分了?”
苗新秀一杯酒下肚之后,略有些感慨的说道:“小桃与他说过几次很尊敬他但不喜欢他,那家伙还日日都来,死缠烂打,每次来还都热烈表白,引得别人看笑话,他自己不当回事,还颇得意。”
“不用这办法用什么办法?和他打一架?他又打不过我,我稍不留神就把他打废了如此虽然稍显下作,但以后他大概是不会来了。”
苗新秀笑了笑:“我也没觉得自己错了,若小桃不喜欢的那个是我,我早就识趣的走了,不会天天都来骚扰。”
叶无坷挑了挑大拇指,沐山色端起酒杯敬了一下。
聊着聊着,就说起了这为桃姐的过去。
“我和她是在冀州认识,也是真想娶她来着,可是后来战乱,打散了,我随大将军南下征战,那时候没法离开队伍,八百人,大将军那时候只有八百人,他带八百人为陛下守住后路,要与数万贼兵厮杀。”
苗新秀喝了一口酒,眼神迷离起来:“我随大将军一口气从冀州打到杭城,苏州,再到大兴城,队伍从八百人打到五十万,一大圈打回来再找她,听说已经嫁人了,我也就不能再去打扰。”
“今天和她聊了许久才知道,她男人不是死了,而是跑了,他们成亲之后不久又遇到兵乱,是一位僧人救了他们,可为了救他们僧人惨死,自此之后,她男人就日日都做噩梦,又不久之后,便剃度出家去了。”
苗新秀道:“大宁不倡禅宗,听闻立国之后她男人就随一群僧众北去,前几年还有人在疏勒国见过,说是被疏勒王奉为神僧。”
“疏勒?”
叶无坷心里微微一动。
苗新秀有心事,没有注意到叶无坷的反应,他还自顾自的说道:“我和小桃商量过了,明天就陪她去官府,这种情况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