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说道:“可牵扯实在太大,查起来就是天长日久,而且,未必会有收获。”
她看向束休:“有没有可能这是方知我故意引我们这样推测,从而扰乱我们的查案方向,让我们陷进泥潭里,越查越错。”
她本以为束休这样冷冰冰的人会否定她,结果束休很自然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很有道理。”
“暂时不用去想那么复杂的事。”
一直蹲在旁边的余百岁插嘴到:“要我说,在哪儿就查哪儿最简单。”
他看向叶无坷:“我一万个不相信是方县堂谋划了这一切,咱们就从方县堂开始查,如果他真的是幕后主使,我余百岁以后再也不轻易相信谁是好人。”
“如果最终查出来不过是那些混账东西想误导我们,给方县堂身上泼脏水,那以后别让我找到那些家伙,我一定把他们碎尸万段。”
叶无坷点头:“百岁说的没错,在哪儿查哪儿。”
他往密道外边走:“西北需要方县堂,大宁需要方县堂,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与此同时,西北荒漠。
从大宁西北白鹿关出关之后就是一片看起来让人有些绝望的荒漠,但实际上比起西疆澜水一带还要好些。
这里好歹走上一阵还能看到些牧草,看到些树木。
这里的树木也很有意思,大部分都是孤零零的一棵,不高不大,树冠看起来都很漂亮,以为是才没几年的小树,可实际上大腿粗的树也要几十年才能长成。
骑在马背上的方知我和姜虹两个人一路说说笑笑的走着,出关之后方知我看起来人就显得轻松不少。
“再往北走上二百里就是草原了。”
方知我用马鞭指了指远方:“我儿时最大的梦想就是到草原上去,每天无忧无虑的骑着马来回跑,养一些牛儿马儿,每天看着它们吃草。”
姜虹问他:“为什么?”
方知我笑了笑道:“因为骑着马在大草原上肆意奔驰的感觉,大概就是人最直接也最简单就能体会到的自由。”
姜虹还是不理解,他问:“自由?我们现在不自由?”
方知我道:“自由是心境,如你这样单纯的家伙在厌吾山里你都不觉得没自由,有的人算了,就是我,不是有的人。”
“我这样的人总是觉得受困在什么地方,不是人是心,什么时候我能如愿到草原上肆意纵马的时候,那该就是我心已脱困。”
姜虹问他:“是什么困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