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要把我大哥砍头的,砍了我大哥,接下来就是砍了我全镇百姓的脑袋!”
谢无嗔道:“你知道我与你大哥关系,我为什么要杀他!”
裴世忠不再理会,一挥手:“给我上,把他们全都抓了!”
叶无坷心说这里的人必有更大的问题,忽然间想起他之前走到那古盐井的时候,那盐井旁边有十来个手持兵器的大汉守护,想到这,他马上就醒悟过来。
如今天下太平,蜀中已无匪寇,金雀镇的人,其实没必要在古盐井这时时刻刻派兵保护。
他贴近谢无嗔道:“这裴世忠大概是偷偷贩卖私盐。”
谢无嗔脸色一惊。
“全镇得利?”
他看向叶无坷,眼神里的意思是怪不得他们要除掉裴世信!
裴世信最讲规矩,断然不会做贩卖私盐的生意,而这金雀镇对外的事都是裴世忠操持。
自从没有战事之后,裴世信多数时候都和那些小妾在一起厮混,对这镇子里的事,怕是很少过问了。
裴世忠经常带着队伍出去,将贩卖私盐的钱拿出来一些分给镇子里的人,让他们全都瞒着裴世信,逐渐收买人心。
这事也不知道已有多久,得利的百姓已成习惯,这会儿谁要是断了他们财路他们自然要拼命,况且这事极可能还断了他们的生路。
金雀镇里的人,能在匪寇横行的西蜀立足,除了靠团结之外,还靠他们比山匪还要狠。
谁要是敢欺负了他们镇子里的人,他们绝不会饶了。
如此时间久了,四周的人对金雀镇才会保持恐惧。
“谢军堂!”
裴世忠道:“对不住了,谁叫你非要来金雀镇,谁叫你非要多管闲事!”
谢无嗔怒道:“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大哥吗?对得起镇子上的百姓?一会儿你大哥若问起来,你怎么和他交代?!”
“大哥?”
裴世忠冷笑道:“金雀镇已经不是原来的金雀镇了,大哥当年带着人守着镇子确实有功,可他太死板,放着大钱不赚只顾着自己享乐。”
“一口古盐井,就能让金雀镇的乡亲们都过上好日子,我大哥呢?这也不许那也不许,他自己倒是娶了十几个小妾天天鬼混!”
他伸手往外一指:“你问问金雀镇的人,现在听谁的!”
谢无嗔深吸一口气,语气缓和道:“诸位乡亲,只要你们让开,这贩卖私盐的事我可以当做不知道,我也绝对不会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