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更大了。
陛下肯定不是临时起意,只是看起来像是临时起意。
陛下要看看各部衙的能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要给各国使臣一个措手不及。
要谈什么,怎么谈,各国使臣当然早有准备。
可是和鸿胪寺谈和礼部谈和各部衙接待的官员谈是一回事,和大宁皇帝陛下谈是另外一回事。
刚刚出了车海国在长安城死人的事,陛下未必没有敲打敲打各国使臣的心思。
关外月甚至已经想到了,一旦有使臣在陛下面前提及这件事,陛下就一定给自己人撑腰
“叶千办还没来?!”
关外月回身问。
他手下人连忙回答道:“寺卿刚刚问过。”
关外月深吸一口气,心中不敢越发浓烈起来:“再去催!”
就在这时候,远处有人大步朝着这边跑过来:“寺卿,陛下车驾已出未央宫,徐相以及文武百官随行。”
关外月再次深吸一口气:“用最快的速度通知各国使臣,告诉他们与我一起到书院门口迎接圣驾!”
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着:叶无坷啊叶无坷,你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出点什么事。
未央宫外。
禁军已经启动提前开路,后边是陛下的车马,再后边则是朝臣的马车,队伍浩浩荡荡宛若一条长龙。
在其中一辆马车里,西蜀道道府南宫敬廉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道丞谢无嗔。
“你这次怕是回不去西蜀了。”
南宫敬廉语气低沉。
“元国公亲自找你,虽对案情的事只字未提,可这已经足够表明态度,以至于满朝文武都在私底下议论。”
南宫敬廉闭着眼睛,脸色看起来有些疲惫。
他问:“你跟我说句实话,叶千办在益州查的所有案子是否与你有所牵连?”
谢无嗔微微俯身:“回明堂”
南宫敬廉微微皱眉:“在长安,不要称呼我明堂。”
谢无嗔头压的更低了些:“回部堂,益州的案子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有,也是有人栽赃陷害,想把我与部堂都拉下马来。”
南宫敬廉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说道:“陛下之前已找我谈过,如果没什么意外我去东宫已成定局,给太子殿下挑人不从长安城挑,而是从长安之外挑,这其中的含义,你应该也能明白。”
谢无嗔道:“陛下不信任徐相,长安城里挑的人多多少少都和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