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修。”
陆余笙见男人的意识渐渐清晰,手上的动作更加利索。
未打麻醉的男人只是皱着眉头,从未开口喊疼。陆余笙猜想,眼前的男人大概是疼的不想开口。但陆余笙却时不时的问纪北修问题,想知道纪北修的意识是否清醒。
陆余笙面无表情的继续问到“你是华人?”
纪北修后面疼的只能发出单音“嗯”
陆余笙的汗珠不断下滴,汗珠滴入眼睛有些刺痛,陆余笙却顾不上擦拭,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敢懈怠,因为她知道,只要她慢了那么一点点,那么,眼前这个男人便再也不会再回应她所问的问题。
陆余笙快速的给纪北修缝好了伤口,累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到“纪北修,我救了你一命,你要记得还。”。
男人的苍白的脸上仿佛初融的冰,浅浅的笑了笑“好。”说完便缓缓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