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周二,现在是下午第一节物理课,距离社团还有一节课,距离放假还有三天,可我有些不爽,刚刚午休,我直接睡到了第一节课上课,上课之前,物理老师一掌推到我背上,明明上课铃都没有响。我被迫从趴着转换为用手撑头,此时是是眼保健操时间,还未到上课时间。
突然物理老师范大林一生中气十足的大吼,吓了我一跳,浑身一颤,油然而生一股怨气。
说起物理老师,印象最深的是Rachel和丁洁老师,一位是我在国际部时的物理老师,一位是我备考中考时的物理老师。不知是不是初中物理简单的缘故,一句话,简单的95+,难的,90+,在Rachel课上我也算得上一个学霸了,笔试和实践皆是优秀,那是段快乐的日子。
等到社团课一如既往,我,薛晓天哲哥坐在了最后排中间的位置。
出乎我意料的是,陆云月没有同往常一样坐在自己前排中间的位置,而是和几个女生一起坐在了最后两排最左的位置。
我有自知之明,她坐后面来肯定不是因为我,或许只是同别人聊天罢。
这一次我没有看向那边,一次都没有。
这两节社团课我写完了物理生物作业,后半节课听着哲哥与薛晓天唠嗑。
我却胡思乱想许多,记得有一次,那还是上学期的社团课,借助我的好朋友,妇女之友哲哥,我坐到了陸的旁边,准确来说是三个位置并排。我在左边,她在右边,哲哥在中间,那节课,我犹豫了很久很久,手里攒着的便利贴与笔,没写下来,也没送出去。多想写张纸条递给她,问是否可以加她好友,可惜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那次之后便再没如此近过了。
社团课在平淡中结束,同哲哥一起走出教室,我问他:
“你待会儿要去教室放东西吗?”
“不,我要回宿舍洗澡。”
“那正好我们一起吧。”
走在路上,却是一句话也没说,或是不知说什么好。
我率先打破了沉默,问:“你说我怎么样?”
“你人很好啊,真的很好...”“真的假的?”
“真的阿我骗你干什么?”听罢,我依旧是低着头,看着满地落叶,又问:
“你觉得陆云月怎么样?”
“她也挺好的啊...”
“那我和她谁更好?”
“哎呀我和她不熟,就讲过几句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