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上周因杨老师的请假,课表也是全部改变了,不过所幸社团课依旧在周二,同样的时间,落寞大于期待。
早上在饿困交织中度过,转眼社团,我同往常,找哲哥,未找到,那便自己去罢,从后面溜进教室,入眼便是哲哥,没说什么,便找了个后排偏右的位置坐下,才坐下,便听见徐莹莹点名:
“张世皑!”
我的声音是那般不同寻常:“到。”
随着点名进行,我也是竖起了耳朵。
“陆云月!”“到!”
哦,她在那边,和上次一样的后排偏左,她不在坐在她前排中间的位置,她还是到后面和别人讲话吗?..........还是为了让我看不见她?也是,任谁也不想后面总有人偷看罢。
我真的有那么讨厌吗?我不知道。我今天一眼也没有看。
广玉兰的黑色的枯萎的花蕾早已无影无踪,满树碧绿,真是个盛大的春天,它有多茂盛,我便有多落寞。
春天像是知心而温柔的朋友,永远永远,一辈子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