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乔音扶着陆风隐到床上休息。
陆风隐眉眼带笑,看着她说:“原来你这么紧张我啊。”
乔音瞪了他一眼,“你死了,谁给我发工资啊?”
“嘴硬。”
乔音打了他一下,“谁嘴硬了!”
“嗷!轻点,我可是病号。”陆风隐皱着眉头。
“啊?我没使劲吧,哪疼啊?我看看。”
乔音话音刚落,一个柔软的吻便贴了上来。
陆风隐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紧搂住她的腰。
“唔~”
乔音伸手想要推开他,却又怕碰到他的伤处。
见怀中的人这么安分,陆风隐又吻得用力了些,他微微抬着她的头,闭着眼睛。
“嘶~”
陆风隐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可能太激动了,伤口有点裂开了。”
“要你不老实,赶紧躺下别乱动了。”
陆风隐嘴角一勾,大有意犹未尽的意思。
看他安稳睡下后,乔音回到了自己的家。
她回想起昨天陆风隐为她挡枪的那个怀抱,依然觉得有点暖。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煜城的某家五星级酒店内,一个身材姣好的的短发女人正搂着男人的脖子。
一抹红晕爬上她的脸颊,她用手指轻轻挑弄着他的喉结,嘴角带着妩媚的笑意。
“阿惟~”
女人口中轻唤着男人的名字。
宁惟搂过她的腰,翻身一压。
欢愉过后,短发女人起身捡起地上的睡袍,松散地披在肩上。
她倒了杯红酒,靠在沙发上小抿了一口。
“姓陆的好像还没有死。阿惟,要我说,其实你不必如此心急的。反正他也活不了太久了。”
宁惟慵懒地闭着眼睛说到:“早解决早安心。别忘了,他身边可还有个术师呢。”
女人不屑一笑,“就那个还未成气候的小丫头?别担心,碍不着什么事的。”
此时的公寓里,乔音正准备睡觉时,忽然间电话响了。
她一看,是林阳。
这小子大晚上找她干嘛?
“喂。”
乔音只听见电话那头林阳将声音压得很低,“喂,乔音姐,救命啊,胖子他好像中邪了,只有你能救我们了!”
乔音:“你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