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看了会儿二蛋和旺财,再看看自己,深觉自己可能要错过这次活下去的机会,当即眼眶就红了起来。
“再……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次我肯定能接住!”
狗子说着,甚至都有了哭腔。
谭从文见此,不由得语重心长。
“练武这一行,灵敏迅捷很重要,不然极有可能丧命。我若真让你进门跟着我们学,才叫害了你。”
狗子终究只是个小孩子,眼泪也终是忍不住,跟黄豆似得啪啪往下掉。
“不过你也不用伤心。你要是愿意跟我们去渝州城,我妹妹的孩子,正好缺个书童。只是,你能不能被选入府,那得看你自己的造化。”
听了这,狗子才转哭为笑。并连忙跪地磕头,“谢谢恩人!谢谢大恩人!”
安抚完狗子,谭从文又语重心长地对二蛋和旺财道。
“你们俩跟着我,虽不会让你们大富大贵,但这荒年吃饱肚子,倒也没问题。
不过这镖局人的凶险,也是别人的数倍。你们很有可能在某次走镖途中,惨遭暗算,不幸丧命。
即便是这样,你们也要入我龙门镖局吗?”
“愿意!愿意!”
“那就磕头拜师吧。”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二蛋和旺财大声喊着,并齐齐跪拜。
这行的不过是个草草的拜师礼。
等到了渝州城,到龙门镖局的地盘,这俩还要搞个正式一点的拜师仪式。赐正经儿的名字,以及举办迎新会。
那时,大家都会好吃好喝一顿。以图吉庆。
不过倒也无妨。
反正龙门镖局最近也是扩收之际。
很多官家老爷,当地富商,都在求各大镖局看护,以策安全。
这些个贵人们,为了自个儿的身家性命,那是什么价钱都出的起的。
所以龙门镖局暂时不缺钱赚。
如今又正值荒年,收人也比往常容易的多。
除了粮食比平时多费点儿银子外,开销比其他时候算起来,还真出入没多少,甚至还有盈利。
比如这一趟。
大伯二伯不就护着罗河镇的县官儿,和他一家老小进城吗?
镖钱少说也得有五个数。
事情搞完了,谭青青本以为自己可以坐下来喝口茶了。
谁知,吴婆子却突然冲出来,对着谭从文和谭考文就控诉起谭青青这一路的种种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