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可不能再让大伯娘二伯娘吹风了。
“我们去晾晒吧。”谭摘星道,“大伯娘,娘,你们就在屋子里好好休息。让我跟五妹去晒被褥吧?”
然而谭摘星的好心,却并没有被芙娘接受。
“你做事毛手毛脚的,娘哪里放心的下?”
这话说的谭摘星可就不应了。
“晒个被子而已,我咋就做不得?娘,你快把它们放下,我和青青去!等咱晒完被褥回来,还要让娘和大伯娘帮忙绘厚板板的图案呢!”
“就是你们昨天做的那个?”
说起那麻将牌,栀娘与芙娘也是好奇的紧。
“你们要做这玩意儿,我跟你大伯娘不拦着。但得记着一点儿,别玩钱。”
“不然你爹,和你大伯怕是要打断你们的腿。”
“哎呀,知道了,娘。我们不玩钱!五妹说了,这就是个益智的游戏,还防什么老年痴呆的。”
谭摘星没咋学过医,但听这词,应该是什么不得了的病症。
大伯娘和二伯娘也没学过医,她俩也被这噱头给唬住了,一副快要被忽悠瘸了的惊奇懵怔的表情。
“是嘛?那到时候你们做出来了,可要给我们瞧瞧。”
大伯娘二伯娘说着,就看向谭青青。
一副好奇死了的样。
谭青青只好说,“好的,一定。”
谭青青和谭摘星上了甲板,把被褥全都晾晒出去。
入秋的天气虽冷,但白日,却还是有几个时辰的太阳。
把被褥固定好,谭青青谭摘星就回了二层。
谭青青寻了几张麻纸,埋头绘制着麻将的花色。谭摘星就照着谭青青绘制的花色,在厚板板的正面,拿着小刀去雕刻。
只是……
叫谭摘星砍人还行。
叫她用小刀细琢这么规制的活儿,那简直要了她的老命。
她雕刻的一条,不像一条。三筒,不是三筒的。
就是叫她上漆,都比雕刻花色强。
“算了算了,你先放着,别用小刀划了。”
“你不心疼木材,我可心疼着呢。”
“毕竟咱昨晚,可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将这几个厚板板切割出来。”
“别让你都给毁咯。”
被谭青青嫌弃自个儿的手工活,谭摘星竟还生起气来。
“哪是我手艺不好?分明是这榆木质地太硬了,不好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