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
“这片江都是漕运帮罩着的。咱在这江面上捕鱼的,那都是给漕运帮交了保护费的!”
“你们交了费吗?就在这里捞!要滚赶紧滚,不然等会儿动起手来,把你们扔进江里沉江,都是轻的!”
……
本来这事儿就是这事儿,大家明明可以坐下来好好说。
非要嘴贱,骂别人是没娘养的野种,还威胁说要把他们沉江。
这谁能忍?
谭青青立即凶回去,“真打起来,到底谁被沉江还未必。”
“再说了,你们渔网有多大?我们渔网又有多大?就这,你还意思叫我们滚?眼红别人捞到东西,就直说呗。”
“何必在这里阴阳怪气?”
“还有,某些人要是嘴巴那么喜欢喷粪,麻烦先去洗洗再来。不然一开口,把人熏着了,可怎么得了?”
……
渔夫们被气得要死。
更有被气急的,竟直接上手,用三五米长的长铁渔枪去戳谭青青几人的小舟。
他们大力之下,竟然把小舟给戳的漏水。
“哼,叫你们过来打秋风!现在你们的船漏了水,我看你们怎么回去!”
“别小船没被拽回去,自己人先没了哦。瞧瞧这漏水的速度,这几个小娃娃肯定是要被淹死在这片江面上啦!”
“哈哈,那明天的今年,咱哥几个,先来提前祭拜下这几个小鬼。保佑咱东旭下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呵。
这群人脑子真的是有病。
祭拜可能会被自己害死的小鬼?
就不怕淹死的小鬼,向他们索命?
谭摘星第一个忍不下去,“妈的,干他娘的。”
谭摘星脚尖一点,飞上那三五米长的长铁渔枪。脚尖勾住渔枪,嗖嗖转了两下,就顺着渔枪上了渔夫们的船。
上了船,谭摘星几招之内制住了刚用长铁渔枪戳小舟的渔夫,直接把人往死里揍。
其余的渔夫哪里见过这场面?
为首的更是明白过来,他们碰到练家子了!妈的,早知道这几个娃是练家子,他们说什么也不去招惹呀!
“快快,快把渔枪收了,别让剩下那两个上来!”
这说的就是谭青青和谭云星了。
谭青青与谭云星相继冷笑一声。
收了渔枪,他们就上不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