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一切手续已经齐全,谭青青就要带人走的。
谁知,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了个疯女人,抓着霍兰的头发就撕扯。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竟然勾引老爷,怀了老爷的种?”
“明明是一起流落风尘。凭什么你可以出去?而我就要被迫接客?我不服!”
这人冲出来,就是对霍兰拳打脚踢,“只要弄掉你肚子里的野种,你就要与我一起,继续在这里受苦!我都爬不上老爷的床,凭什么你这个贱婢就有机会爬老爷的床?贱女人,狐狸精。别以为你爬上老爷的床,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我告诉你,想都别想。姨娘的位置是我的!我的……”
“不对!”
藿香惊呼一声,“我们都是伺候大小姐的婢子,哪有什么机会伺候老爷?你肯定在说谎!妈妈,这贱婢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孩子!她骗你!”
霍兰被藿香的疯狂,惊扰的有些慌乱。
但她瞧着谭青青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便只好将慌乱藏于心里,不浮于面上。
谭青青对着藿香冷笑了一声。
难怪董毓只字未提藿香。
原来藿香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之前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东西,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谭青青嗤笑不止,“你自己没这个福气便罢了。竟然还敢记恨旁人?”
“你老实在这儿呆着吧。我会吩咐你妈妈,让她好好照顾照顾你的。”
谭青青面色不变地训斥藿香,让老鸨一点儿怀疑的念头都没有。
老鸨自个儿本来就是人精。
形形色色看过许多人。
谁说谎,谁没说谎,她自然是能分辨一二的。
但谭青青给她的感觉便是,神情自若,处事泰然。比这疯疯癫癫的藿香,要可信太多。
老鸨见藿香触怒了谭青青,为了图表现,老鸨也是呵斥了回去。
“闭上你的贱嘴!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东西!”
老鸨怒斥,“这可是你们董家未来的贵人。能让你这么责骂?我看你是皮痒,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吧?龟奴,给我上家法!给我好好教训这个贱皮子!”
龟奴是老鸨私养的打手,只听老鸨一人的话。
老鸨要他们干什么,他们就会干什么。
“是!”龟奴们应着,都兴奋地搓着手,朝藿香走过去。
藿香大惊失色,“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