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回到院子,正巧瞧见谭摘星也回到了院子。
只不过,谭摘星回到院子,是匆匆忙忙取了些伤药,便要往镖局走。
谭青青瞧着她这行事风风火火的,便吭了声,叫住了她。
“摘星,去哪儿呢?”
谭摘星看到了谭青青,却也没有解释说明自己到底要去哪儿,而是腼腆的哈哈一笑,故意不提及自己是要给崔瑾之送伤药。
“没啊,我就出去散散步,也没什么大事儿。你们好好在家哈,我马上回来吃饭!”
眼看着谭摘星没说两句话,就又要往外头冲,谭青青更是直接叫她停下。
“是给崔瑾之送药吧?”
谭青青有些不悦,“镖局里面又不是没有伤药。你让镖局的那群伙计去治疗崔瑾之不就行了。再说了,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每日进出镖局,也会引人闲话。”
“所以今儿你就不要去了,老老实实待在屋里。我叫贺娘给你做你最爱的银耳羹。”
贺娘今儿刚带着元子返回了小院子。
不过贺娘和元子最近都有些奇怪。
谭青青问贺娘问题,贺娘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帮谭青青收拾,和浣洗衣物。
奇怪归奇怪,但人还在。
所以谭青青便没有把心思放在贺娘身上。
现在最让谭青青感到不悦的。
还是谭摘星对崔瑾之的态度。
……
谭摘星被喝令在家,让谭摘星直接哭丧起了脸。
“五妹,镖局也开饭啊。要不我今天就不在家吃了,我去镖局吃吧……”
眼看谭摘星又要撒开腿子,就要往外溜。
谭青青怒声斥到,“回来。”
“让你走了吗?”
谭青青满脸都是不高兴,“你天天出去,田里的活儿,院子里的活儿,你都不干。你是不是要抽几天时间出来,跟我们一起好好弄下活?”
说到活儿,谭摘星这才缓了与崔瑾之见面的念头。她垂头丧气地将手里的伤药放下,询问谭青青最近还有啥活儿要干。
“最近咱能有啥事儿啊。”
谭摘星没好气地询问。
“你要是去收佃租子的话,我估摸着,不用去了。镖局瞧你那么久了,还没去收租子,已经提前帮你收了。账呢,镖局里记着呢。你直接找杜小河去拿就是。”
“不是佃租子的事儿。”
谭青青道,“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