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瘪三都敢骑到你脸上耀武扬威。你说说,这一切都怨谁?我看你的性子要好好改一改,一些破事少掺和!”
“我就不明白了,我掺和什么事了?”钱少斌盯着他哥钱少明看了片晌,随即又失望透顶的挥了挥手,说道,“我啥事都没有掺和,你也不用掺和进我家的事情里来!”
“怎么没说几句话,又吵起来了,你们还有完没完了?”
钱裕贵恨恨的拿拐杖砸地,问道,
“大丫头去学校了?你跟大丫头说,三条腿的癞蛤蟆不好找,好男人多的是,咱老钱家的女儿不愁嫁不出去的。刘明松那种势利眼早看穿了,是好事,我其实早就不看好那个东西,油嘴滑舌的,分了也好。你们也不要觉得丢不丢脸的——还有你这个混账家伙,别没事就骂大丫头。”
钱少斌刚想反驳他爸,突然想到昨天情急之下,他是骂过大女儿,闷闷的应了一声:“哦,我知道了。”
钱裕贵探头看堂屋就钱采芸坐在那里,问道:“怎么都不上学去?”
“快毕业了,学校没有课。”钱采芸讨厌她大伯,坐在屋里没有起身。
“工作都说定了吧?哦,我想起来你爸说过,你要去子弟学校教书,这个工作不错……”钱裕贵说道。
“我是进东洲大酒店工作。”钱采芸见她爷爷又把她的工作给搞混了,嘟着脸大声说道。
“你瞧我这记性,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钱裕贵拍了拍脑袋,又说了一会儿话,就颤巍巍的先离开了。
老父亲离开后,钱少明说话就更没有那么客气,走进昏暗狭窄的堂屋,见侄女钱采芸对他爱理不理的,他拖了一把椅子坐下来,跟走进来钱少斌说道:
“你也四十好几、快五十的人,不要总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刘明松就是郭晋阳鼓捣出来给你好看的,我不说清楚,你都未必能想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掺和到这些破事里去,以为真将郭晋阳整倒了,船机厂就有救了?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船机厂这样子,换谁都没有用,这是体制问题!郭晋阳还是努力在维持厂子的生存,没有他,厂子早垮了。还有,采芸进大酒店能算什么好工作,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了?大学生进去就真是管理干部了,不做伺候人的事情了?真一个,这种单位,哪有那么清清白白的,事情更复杂,真要传出什么事来,咱家脸面更难看。我劝你不要折腾这些事,我过段时间看能不能帮她调到哪个机关里去。只要你不瞎折腾,我相信我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