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脆弱的泰国、印尼、菲律宾以及马来西亚等地爆发,但这仅仅是第一波,之后风暴又将日、韩、新加坡以及香港、台湾等地裹胁其中;俄罗斯还爆发严重的债务危机。
国内改革开放这些年,经济体制改革已经取得一定的成果,国企改制一直在加速推进中,而九三年更是直接对经济过热进行“软着陆”,主动刺破房地产泡沫。
萧良相信最上层的宏观思维是非常清晰的,经济整体快速发展的进程不会被这次风暴打断掉,但在亚洲金融风暴的冲击下,也不可能全无损失。
就拿江省来说,这些年对东南亚及日韩等地的外贸出口占比较高,必然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江省这些年主要引进的外资,以日韩及东南亚地区为主,短时间内招商引资工作也会受到挫折。
更为严重的,是江省国投系统存在很大的问题,要比西港城信社严重得多。
萧良没有办法说得太透,现在吹吹风也只是要大家接下来暂时放缓扩张的步伐,走得更稳健一些、保守一些。
特别是泛华商业以及诸多小商品集中制造区,相当一部分业务增涨都是依赖于外贸,在这方面许建强那边要做好迎接冲击的准备。
而萧良他自己也正好趁这个机会,将桌子掀翻掉,蛰伏一段时间,安静等待风暴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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秣陵一座不起眼的湖畔小院里,罗智林坐在凉亭里,看着棋盘上的残局打量。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亭子前连接了两通电话,才走回到棋盘前,苦笑道:
“你说的小朋友啊,脾气比你当年还急躁,为你打抱不平,刚刚就对着钟云峰、柳轶群他们掀桌子了,连我的面子一点都没有给留啊。”
“我没有指使萧良做什么,但我心里肯定有怨气的。他们要是将这些都算到我头上,认定是我在背后搞手脚,那就由着他们吧!”罗智林摆弄棋盘上的棋子,瓮声说道。
“那几个人折腾还是小事,国企改制争议也是一个方面。前段时间劳动部刚出台通知,要求地方不得以‘买断工龄’等形式强迫职工下岗,东洲去年就搞那么大的动作,举报信都快堆满了。还有就是古江口深水港,对全省的交通产业布局影响太大了,”
高大身影轻叹一口气,说道,
“你们强行上深水港项目,徐东铁路二阶段的施工自然就要大幅提前,同时还要修改路线、增加预算接上深水港。不谈别的影响了,仅仅是省里每年挤出十亿八亿铁路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