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抠门,他们心里会怎么想?”朱玮兴感慨道。
以前的恩怨是深,就算不得不与南亭实业合作,朱玮兴也是尽可能躲着萧良,却是绑架案以及朱玮益的死,给他的触动极大。
他现在看到萧良,虽然谈不上多亲热,但至少能说一两句玩笑话了。
萧良五月初就成功找到投资机构,将所持的两亿股新股转让掉了,总计套现将近十四亿港元;以当时的鸿臣股价,相当于是打了八点五折。
萧良对经济局势判断如此精准,朱玮兴才不相信他会将这么多的资金存在账户里全无动作。
“你就不关心我们在飞机上遇到谁了?”朱祎琳问道。
“你自己憋不住,自然会说出来,”萧良笑道,“我要是问了,你说不定还要卖关子。”
“切,我偏不告诉你遇到谁了,看谁憋得过谁。”朱祎琳横了萧良一眼,哼声说道。
“明天港股的走势,你有什么看法?”朱鸿召心情没有萧良这么轻松,他特意找到秣大北园来,更关心萧良对后续局势的判断。
“明天那么重要的节点,港府肯定会出大力防守的,”萧良说道,“但现在亚洲各大证券外汇市场都是一片哀嚎,受外资疯狂出逃的影响,东南亚的产业也注定要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创,接下来香港股市也将步入漫长的熊市,这应该是很多人这时候都能预见得到的事情吧。”
“……”朱鸿召点点头,明天港府当局就算能稍微成功的狙击一下国际游资,但一年半载也挽回不了衰退与动荡的大局。
朱鸿召这些年来都将精力放在实业经营与投资上,就算受到萧良的影响,对这一次的金融风暴有心理预期,也只是提前将一些其他的证券资产以及多余的房产出空,避免掉不必要的损失。
不过,朱鸿召主要身家还是在对鸿臣集团的持股上,与朱玮益遗孀杜文琪(含朱玮益子女)以及朱祎琳捆绑到一起的投资公司,总计持有鸿臣32的股份,与朱璐、夏侯江这些创始人股东,同时又是鸿臣的董事会成员,都不可能随意减持、出售鸿臣股票。
鸿臣股价最高冲击每股九元时,他们也只是适量减持了很小一部分,总计加起来不超过四亿港元。
受到金融风暴的冲击,鸿臣今天收盘股价被持续的买单压低到每股五元以下,相比最高点跌去将近50。
朱鸿召不会在意鸿臣股价一时的涨跌,只要集团能稳定经营,股价迟早会涨回来,甚至还会创出新高。
不过,去年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