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餐馆,就位于果汁厂斜对面的马路南侧。
他这几年巴结肖裕军,依托村两委及果汁厂的迎来送往,也攒了些身家——肖裕军、杜学兵灌醉萧良,就发生在沈启民的餐馆里。
萧良接过沈启民的烟,说道:“这几样菜多少钱,我现在就结给你。我们等吃完饭,再通知你们过来收盘子,又或者沈老板你安排一个人等在楼下?”
“这几样菜不值钱的,本来要请萧干事跟顾书记到店里来——我就在楼下等着,不打扰萧干事与顾书记你们谈事情。”沈启民忙说道。
沈启民不了解村两委及果汁厂的内部工作分配等情况,但萧良代表镇上驻村、驻厂,话语权绝对不轻。
他现在就担心萧良不点头,他的餐馆以后就不要指望还能做村两委与果汁厂的生意,甚至连肖裕军之前在餐馆签下还没有结账的几千元餐费,都不要指望能讨回来。
“一码归一码,沈老板什么时候想请客再说……”萧良掏出皮夹,取出一张五十元坚决塞沈启民手里。
等沈启民跟在餐馆打下手的侄女走出去,萧良招呼大家都坐下来,但在拿筷子开动之前,看了有些忐忑的徐晓冬一眼,说道:
“你其实知道这事做得不合适。不过,你到底还是年纪轻,抵挡不住沈启民死皮赖脸的拖劝,觉得让沈启民过来,就算惹得我不高兴,又不是天塌下来的大事,大不了以后不再搭理沈启民就是了——你是不是这么想的?刘薇薇这点就比你好,她两次去买外卖,都知道避开沈启民他家!”
徐晓冬刚参加工作都不到一年,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脸涨得通红站起来,嗫嚅不知道要如何替自己辩解:“萧经理,我,我……”
“坐下来,坐下来,我点破这事,不是对你有意见;真对你有意见,我就不开这个口了,”
萧良挥手让徐晓冬坐下来,说道,
“我们接下来的工作,接触的各色人等,绝大多数都是老江湖,甚至可以说是老浆糊——能糊墙的那种。你跟刘薇薇年纪都比较轻,参加工作不久,有时候会直觉感到有些事不合适,但没有经验应对这些老浆糊,会下意识的认为做些让步,或者跟着对方的节奏走无伤大雅,却不知道无形中就吃了大亏。就拿这件事来说,就算你觉得我在沈启民酒店被灌醉,跟沈启民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就算你猜测我对沈启民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意见,但凭啥沈启民说想过来见我,你就一定要帮他这个忙?还是觉得你自己在这件事里的利用价值一文不值?换了徐科长,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