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痒,弓着身子撑着木阶开始咳嗽。
他蹙着眉头。
因此而半蹲下来,看着这只不管难得耐心去养、却依然孱弱不堪,久久没有恢复康健的小动物。
“好弱。”
他看着对方咳红的脸,和因此抬起的眼眸,平静地问道,“你这样,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已经按照医生说的,循序渐进地让她锻炼了,都没让她从跑步或者是其他的训练开始——
怎么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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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朝颜这次完全地听出了他的不耐烦。
本来抓住他衣角的手像是触电般的收回,如同棋盘上走错了步、想要撤回的棋子。
眼中希冀的光,也像是被惊扰着缩回的蜗牛触角。
她勉强平息了咳嗽:“对不起。”
那朵本来就凋零的金丝菊因为她刚才猛烈咳嗽时摇晃的动作晃落了杆上所有的花瓣,现在孤零零地只剩独杆。
她没再去看那张过分俊美的面庞。
低着头,又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会早点恢复,也会坚持好好锻炼身体的。”
她会争取再也不会给他带去麻烦,不再让他的人生意外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