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夏将唐钰胸口的匕首拔出,还用唐钰的衣服将匕首擦干净,接着谢凝夏便推开门离开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谢凝夏抬头看看天空乌云密布,“就要下雨了。”
谢凝夏就这样走在大街上,此时的街上空无一人,都因为要避雨离开了,谢凝夏对天上的雨毫不在意,她抬头任雨点滴落在脸上,洗刷脸上的血迹,“兜兜转转不过是一场梦,真如何?假如何?既你想见我何不快快出现?”
谢凝夏所到之处皆是雨水洗刷的血迹,就这样一路走到庆王府,谢凝夏看着庆王府大门紧闭没有去敲门而是背靠一根柱子席地而坐。
谢凝夏看着自己一路走来带来的血迹,好似这一切与自己无关一样,谢凝夏麻木的看着这一场雨,不知不觉双手抱膝睡了过去。
“谢凝夏,谢凝夏给我醒醒。”
谢凝夏听见有人在喊自己,抬起沉重的头看去,果然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陆喻,陆喻此时正皱着眉头看着谢凝夏,“欢儿将一切都告诉我了,为何整的自己如此狼狈?”
谢凝夏摇了摇头笑了,“我没事,只是杀了一个人罢了。”
陆喻看着此时的谢凝夏竟然有些说不出的感觉,“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自那晚落水逆就变得不正常。”
“不正常吗,我觉得我没做错啊,我只是收拾一下欺负过我的人罢了,陆喻你觉得我疯了吗?”
陆喻看着谢凝夏用着最轻松的语气说着最沉重的话立即蹲下用手抚着谢凝夏的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
“可是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我只是让欺负过我的人罪有应得罢了。”
陆喻伸手搂住谢凝夏想要将她抱起,“我们回府,这一切我都会安排好。”
正当陆喻抱着谢凝夏将要走进庆王府时却听见身后有人带兵站在了庆王府门口,陆喻转头看去,来的果然是中郎将萧伯琦。
“庆王殿下留步,末将带兵前来要捉一人回昭狱。”
陆喻听见萧伯琦这样说笑了,“中郎将,这里是庆王府,谁给你的胆子来庆王府门前捉人?”
“殿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今证据确凿,殿下还要袒护罪人吗?”
“罪人?事情的原委你们调查清楚了吗就来捉人,那唐国公之子唐钰强抢民女本就是死罪,更何况他这次竟然对本王的王妃心怀不轨,就算是死了也不足惜。”
谢凝夏听见陆喻的话直接惊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