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约翰介绍着,一面将那面墙左手的屋门打开。
“房东一家子不住在这里?”
埃洛伊斯走进这间半阁楼,她一进屋,映入眼帘便是狭小的一个客厅。
约莫只摆得下一张双人床的大小,靠北那边,做的是个阳台窗,窗墙将低矮的屋顶,以及狭小的室内延伸了一些,显得没有那么逼仄。
午后的阳光从那宽大的窗子里照进来,空荡的小厅一览无余。
老约翰道:“房东原本是玩具工厂的经理,他买这栋房子时,还没有升成经理,后来成了经理,要被派去芝加哥,前年,他就带着妻子孩子搬走了。”
“这桩房子,房东还没有住上两个月,我想,等他过两年回纽约,还是要住这里的。”
“所以啊,若是你家要住在这儿,以后必须好好爱护这里的设施,否则房东是要怪我的。”
老约翰原本是玩具工坊的看门人,后来他儿子顶了工坊的工作。
他和他的太太都被经理雇佣来守屋子。
“那是自然,我家里并没有邋遢人。”
埃落伊斯简单告知这老约翰,她与舅妈他们的背景信息,都是正经工作,收入稳定。
老约翰疑惑地问起,为什么埃落伊斯和弟弟跟着舅妈。
埃洛伊斯这才提起,她父母双亡,就连舅舅也病死了的事儿。
那老约翰听了,面色渐渐缓和,开始瞧不起人的神情变换成怜悯。
怪不得,连身稍体面的衣裳也穿不起。
“原来是这样。”老约翰叫埃洛伊斯自己随便看。
他转身从楼梯口唤来他的孙子,要孙子把隔壁仓库的门钥匙也拿来。
屋内,这里没有天花板,埃落伊斯抬手,踮起脚,就能摸到屋顶的横梁,横梁之上,就是看得见瓦片错落的斜顶。
她抬头观察了瓦片,并没有发现湿润漏水的地方。
如果昨日那种恶劣的天气都能抵挡的话,这阁楼的屋顶还算坚固,也不必愁下雨会漏水,担惊受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