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手,拉低我们档次。”
季澜坐在身侧,竖着耳朵听着,约莫整清楚了事情的脉络,见人挂了电话:“你把季明达打了?”
“我可没隔空打人的本事。”
季澜抿了抿唇,资本家都这么抠字眼的吗?
“为什么打他?”
季明宗将手机放回西装内口袋,语气随意:“想打就打了,还需要理由?”
“下车。”
初冬的寒风在山林间肆虐,季澜往常会出席一些场合,干了媒体这一行,得时时刻刻谨防自己被新闻媒体拍到糟糕的一面,自澜影传媒越来越壮大,她在衣着方面越来越下功夫。
季先生时常在清晨即将出门之前看着她的黑丝欲言又止。
无论多冷的天她的妆容永远都是精致的,从发型到衣服挑不出任何缺陷。
有利有弊。
利就是豪华的罗衣给她带来了不少资源。
弊就是得捱冻。
这数九寒冬的天,严会将车停在院子里,季明宗刚拉开车门一阵凉风吹进来冻的她骨头都在叫嚣。
伸出去的腿又缓缓缩了回来。
“不下?”
“冷!”
“冷就多穿点,寒冬腊月的谁跟你一样整天穿条黑丝出门?”
“那我还不是为了形象好?你不也每天西装革履的吗?”季澜不服气怼回去。
季明宗被气笑了,一边伸手脱大衣一边回应她:“我是男人,抗冻,你能跟我一样?”
“回头姨妈痛别喊。”
带着体温的大衣盖在她大腿上,季明宗弯腰钻进车里将人抱出来,季澜坐在他臂弯上抱着他的胳膊嘀嘀咕咕的:“就喊。”
“烦死你。”
“每天只是到教育我,我又不缺爹。”
“你想让我当你爹我还不乐意了,犟的跟驴似的,是我姑娘都长不大,”季明宗落在她腰后的手捏了把她的侧腰。
“你等着吧!迟早有人收拾你。”
“怎么?生个女儿出来收拾我?”季明宗好笑反问。
这声无心的话,在多年后得以应验。
季澜犟,生了个孩子更犟。
犟的季先生数次将道德素质丢到一边,没少收拾孩子。
凛冬肆虐,京港被寒气笼罩其中,兰庭别墅的院落里每每晨间都会陇上一层薄雾,阴沉沉的,惹人心烦。
大抵是年少时在国外有过不好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