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捡,你偏偏去捡季澜,你捡到就算了,你还带着她跨城飙车来看海。”
“玩儿什么呢?玩儿浪漫呢?你都三十了,是十八岁的小年轻吗?什么人该喜欢,什么人不该喜欢?做任何事情,说任何话之前你不该都权衡利弊一番吗?”
天寒地冻的,给他气出一身热汗,他脱了身上大衣丢在身侧,望着一言不发的黎桢:“哑巴了?说话啊!你跟季澜不是挺能聊的?”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黎桢言简意赅。
“我对智障也不感兴趣,但我现在不耐着性子在跟你聊吗?”
“你是在骂我!”
“我骂你那是想救你,赵嘉淮又开始了语言攻击:“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捡走季澜。”
“她可怜,”黎桢言简意赅。
赵嘉淮:............
“.............她可怜?”她哪里可怜了?可怜的是他们这些牛马大半夜的被人从床上薅起来陪着资本家和他女朋友玩儿速度与激情好吗?
“她可怜?”赵嘉淮又问了一遍,显然是被气笑了:“巴黎圣母院垮了你是没地方去吗?”
“你要不要去跟南海观音商量商量,让她起来,你去坐她的莲花台?干脆再让她教你一些治病救人,普度众生的本事。你好大发慈悲的救救这些恋爱脑们。”
“黎桢,高知家庭就教出你这么个东西吗?”
“赵总,”黎桢开了口,睨了他一眼:“嘴闲就去舔马桶,别在我这儿叭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