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不顾一切地跑,又在深夜里迷了路……”
“不哭了,婉妹妹,哥哥来了。”高子昂再次擦去她脸上的泪花,“我已经派人通知了你父亲,已经找到你。他大概一会儿就来了。”
婉宁靠在他怀里啜泣着。不一会儿,想起咚咚的敲门声。高子昂松了松婉宁,应了一声:“请进。”
只见老伯端了两碗水进来,递给两人:“在外面听见姑娘这才醒过来,你们一定都累坏了。烧了点热水,你们喝口水吧。”
“多谢老伯。”
两人片刻喝完一大碗水,老伯收起碗,转身离开了房间。
婉宁再次探到高子昂怀里,一直抱着他。高子昂安慰着,尽管一想到昨晚,自己都心有余悸,他却是更加自责起来。不一会儿,高子昂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说:“有人来了,应该是你父亲到了。”他这才轻轻地将婉宁放在床上躺了下来。
李政航带兵前来,官兵全都候在门外,他独自进了农舍。
高子昂立即起身:“李伯父。”毕竟跟婉宁没有真正意义上拜堂,入洞房,所以他也只能延续从前的称呼。
“婉宁怎么样?”李政航问。
“婉宁她情绪不稳。”
婉宁见到父亲来,强迫自己起身:“父亲。”
李政航看她的样子:“你躺着吧。”
高子昂问,“李伯父,太医来了吗?”
“来了,在门外。”
“那侄儿去叫他进来。”
太医替婉宁诊断过之后,向李政航恭恭敬敬回道:“小姐身体并无大碍,都是外伤。但精神上受了很大的惊吓,要多静心调养。”
“好,太医,你下去吧。”李政航吩咐着。
李政航简单地问了问,几个人决定回府。并给了老伯和老婆婆重金答谢,可是两人并没有收,就只留下两三锭银两。
李政航早已命人驾了马车来,婉宁坐着车回府。官员、少爷、小姐、手下、官兵、太医,一大批人走后,农舍又终于恢复了往常的宁静。
老伯和婆婆心里也都添了想法。婆婆说:“老头子,这闺女看着像是大官的女儿。”
老伯想想这闺女两次来到这儿的境遇,叹口气:“这大户人家的事儿,谁知道呢?整日家不消停。”
婆婆再次感叹:“上回姑娘来就穿着嫁衣,这回又是穿着嫁衣,还如此落魄,这姑娘的情路坎坷啊!”
“你说来这少爷,真的是他哥哥吗?他们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