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定,还得你老娘出面。”
高子昂辩解道:“母亲,再过两天是李伯父的忌日,再过半个月又是李伯母的忌日。三周年是大事,甚至皇上都要过来。婉宁一心一意在准备这两件事,怎么说也要把这两件大事办完,没有办法跟她提起。虽然皇上赐婚,可婉宁何时进门,也还是要由着她。您是不知道婉宁的性子有多倔。不过婉宁已经答应了。”
“答应什么了?说的是什么,皇上都赐婚了,你个大男人,连个日子都定不下来。关键是婉宁有态度吗?婉宁自幼在我眼皮子下长大,我会不了解她?她再倔也是个女人,女人都是活在梦里的,哄着点儿不就完了吗?”
“她听我说情话都已经麻木了,有些话由母亲您说出来,效果是不一样的。”高子昂想了想,“由此可以看出母亲您完全接受婉宁,儿子很开心。”
谢惜文再次瞅着他:“你别只顾开心。一天到晚有没有正形?我猜得没错的话,你们怕是已有了肌肤之亲了吧?”
高子昂低下头:“母亲慧眼。”
“在李府上过了一夜,非要请人告诉你父亲在张府过的。你父亲是过来人,还想骗过他?再说,你父亲能不知道你?你肚子里的肠子有几道弯儿,他能不清楚?”
“还希望母亲能顾及婉宁的名节。”
“你父亲没有追究,不是顾及到婉宁,还会是什么?”谢惜文微叹,“行啦,你回去吧。”
“是,母亲您慢走。”他边告别,边招呼着不远处的锦儿。
婉宁坐于床沿,抚摸着玉镯若有所思。镯子虽然用料不是上乘,但它意义非凡。她自幼就见婶娘像无价之宝一样珍爱它,也听说过这镯子的来历。她深知这镯子一旦戴在了手臂上,意味着什么。
她仔细观察这镯子,的确如婶娘所说,颜色很漂亮。就算没有背后的意义,她也是挺喜欢的。
此时此刻,当然还是镯子的意义时刻萦绕在她的心头。更让她回想起婶娘方才说的话,她说得滴水不漏。正琢磨着,见子昂哥哥回来了。
他走近,坐在婉宁身边,手里握住她的手和玉镯,不断抚摸着。就像母亲所说,婉宁就已经算是高家的人了,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他面带微笑,凝视着她:“我的好妹妹。”
婉宁同样抚摸着他的手,说:“婶娘从小就疼我。”
“是呢,你可不要辜负母亲。”
婉宁搂住他,有些无奈地说:“好好好,不辜负。”
“你快点嫁过来,我们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