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下意识揉了几下太阳穴:“不说了。”
“什么不说了?”
他微笑道:“因为春宵一刻,价值千金。”
婉宁领会其意。
……
暖暖的烛光闪烁,情意浓浓且绵绵,今夜的烛火不会燃尽。
与冷清的李婉英屋里相比,像是冰与火的较量。同在一个院子里,一边是满园的春色,一边却是如同冬日一样寒冷的夜。
第二天,婉宁起得很早,因为今天有很多事要做。她坐在梳妆台前认真地打扮自己。高子昂因为昨天酒喝得太多,就多睡了一会儿。直到婉宁梳妆完毕,他才起床,静静地站于她身后,仿佛永远都看不够那姣好的姿容。
婉宁将放在桌子上的铜戒指小心地收藏,回转身来笑着说:“它可是我们二人的宝贝。”
“我们会像老伯和婆婆一样,白头偕老。”
“哥哥,婆婆他们不肯来达官贵人聚集的热闹场所。改天我们带上酒肉,到老伯和婆婆那里补一顿我们的喜酒如何?”
“对,还有师傅那里。”
“嗯。”婉宁笑着答应。
他将双手放在婉宁肩上说:“婉妹妹,今早你要到上房父亲母亲那里奉茶。”
“我知道,新婚当月一整个月都要去,应该的。”
“最应该的还有妾室也要到你这来见礼。”
婉宁回转身,商量的口气道:“姐姐就免了吧?”
“不行!不可坏规矩。”
见他态度坚决,婉宁只好顺从:“好好好,你看你,大清早的就肝火旺盛。”她伸手抚平他的眉间,“还眉头紧皱,不要破坏我们的大好心情,好不好?”
自打婉宁昨日被大红花轿抬入高家的大门,李婉英就一直关注着正房的一切动向。要说对婉宁嫉恨的情绪,肯定是有的。因为要娶婉宁,婉英被降为妾。毕竟是婉宁打破了她高家少夫人的梦。曾经还异想天开地认为自己会被宠爱,宠爱会有,孩子也会有。
高子昂上回去打仗,甚至给了她少夫人的权力。这很难不让她多想。
可是婉宁一来,她就回到了原点,甚至比原点还不如,更没戏了。仿佛再也没有希望达到她的心中所愿。
伺候她的墨竹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提醒说:“小姐,理应一早去正房磕头请安。”
“少爷呢?”
“少爷,没在南院,这一大早肯定在老爷夫人房里。”
毕竟做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