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其中深埋着凶险啊。缘分真的不可强求,当顺应天命与天道,一切随缘。”
义儿虽然不知道老道在说什么,但听着感觉不是好事。少爷新婚大喜,怎么能有这样异样的声音?立时恼火:“你玄乎啦的说什么呢?!”
“义儿!长者为尊,何况先生尚道,连我都要对他保持敬意。你怎么说话呢!你立即跟先生道歉。”义儿被少爷训斥。
义儿只好低低道:“先生,小的冒犯。”
“少爷,不怪他啊。谁听到这个消息,都不会好过的。只怕到时候最接受不了的人是你啊!”
“先生您可否说明白些?”高子昂问。
“天机不可泄露。”老道起身,“少爷,在下的话说完了,还不放了我?”
义儿再次恼怒,可是又不能发火。只听少爷说:“义儿,给先生一锭银子,放他走吧。”
“少爷,知道您尊崇道家学者,可是此人言语癫狂,又说一半话,不清不楚的。”
“新婚燕尔,理应多些仁慈。放他走。”
义儿只好遵从少爷的命令,从袖筒里掏出一锭银子塞给老者。
跟老道的一番交谈让高子昂心里颇不宁静,甚至有些心慌。他明白老道不会无故出现在高府,可是他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回到房里,他心不在焉的。婉宁端了一杯茶过来:“夫君,喝茶。”
婉宁的周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丫头,怎的突然跟我客气起来了?”
“难道哥哥不想婉宁给你奉茶?”
高子昂环抱住婉宁,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在她耳边低喃:“自然想了,此后的婉妹妹日日给夫君奉茶。”
婉宁的脸上同样洋溢着难掩的微笑:“你向来爱饮六安茶,这是周娘娘赏与妹妹的雅山,果真是好茶,哥哥尝尝看。”
“雅山茶年代越是久远越醇厚,就像我和你。”他又恢复到往日的样子。
两个人商量着,先到智阳师傅那里,第二天又到山脚下的老伯和婆婆家,各自补了一顿喜酒。在第三天回宫,算是回门了。同皇上、皇后吃了顿饭,最后再次到父母亲坟前祭拜。
至此,婉宁总算是真真正正嫁给了子昂哥哥,真正成了高家人。
自高子昂迎娶了婉宁,刚半个月过去,皇上对他似乎更加重视了,经常叫到宫里商讨事务。因为他从小练武,功夫底子深厚,而且带兵打过仗,皇帝还命他训练士兵。节奏紧张的时候,经常几天回不了府。
这一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