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常重要的。
无论少年是出于什么目的,至少现在他对她的好是真的。等他的坏心思暴露后,等她杀了他以后,她会给他立一个好看的墓碑,认真地写上他的名字。
“夕。”
少年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无端沙哑了几分,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记忆。
他再次强调道:“夕阳的夕。”
“很奇怪的名字。”久一诺自己的名字也奇怪,因为她属于组合拼装出来的名字。
夕的目光落在悠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黑暗地下通道前方,声音飘渺,仿佛蕴含着无穷的悲伤:“这个名字是记录某次日落。”
日落为夕阳,这个逻辑没有问题,但是什么夕阳值得用陪伴一生的名字去纪念?
久一诺没有继续追问,毕竟她和夕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这个地步。
“姐姐叫什么名字?”
夕这样子问着,他声音中本来蕴含的悲伤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久一诺,很久之前的一个承诺。”
夕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奇怪但是好听的名字。”
久一诺不知道怎么回复他,只能道:“多谢夸奖。”
“姐姐不需要和我道谢。”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应该还你的。
剩下半句话夕没有说出,久一诺自然也听不到,她想不到夕的话应该怎么接,于是以她最擅长的沉默应对。
久一诺本来就趴了一上午,爬隧道又不知道爬了多久,腰背不断传来阵阵酸痛,但是久一诺完全没有任何表示,一声没吭,也没有停顿任何一下,继续爬行着。
她过去受过的痛苦远远比现在多,这点微不足道的痛于她而言,只是在友善的提醒她昨天的事只是噩梦。
前面的味道慢慢变得难闻起来,后面也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久一诺悄悄握住了匕首,保持警惕。
“姐姐。”
久一诺明白夕为什么要喊她,因为前方就是出口了。
夕灵敏而优雅地翻了出去,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伸出手想拉久一诺上来。
经历过长期的黑暗后突然见光,通常会产生轻微的不适和幻觉。
夕伸出的那只手在恰好停留在光明与黑暗的交接线,仿佛握住他的手就能脱离无边黑暗摆脱无穷痛苦。
久一诺几乎下意识伸出手,在快碰到夕指尖时她猛地蜷缩成拳,另一只手下意识攥紧匕首:“我自己可以上来,不需要你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