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热和疼,继续操作着异能,沉声问道:“那两具无名女尸是谁?”
高文雅的情绪似乎被压了下来,但是就像暂时无风的水面一样,只要再有风吹来,一样会打破平静:“一具是我的朋友,就是她,就是她害我至此。另一个……”
她突然裂开一个笑,看样子下一刻就要扑过来一样,但久一诺的异能将她禁锢在了原地,使她动弹不得:“是我要救的人,是村头老李的……”
她的话戛然而止,这次却不是因为她的情绪影响到了久一诺。
而是久一诺中断了异能。
她当然想听完高文雅的话,但是突然出现的疼痛却是影响了她的异能使用。
若是平时,这种程度的痛楚根本不会让她皱一下眉,毕竟她在研究院受过太多比这强烈无数倍的折磨,但是此刻她在逼供,痛苦影响了她集中注意力。
伤口没有太致命的存在,却是很多,像是被人拿着小刀划了很多口子一样。
久一诺:“看来喻姐受伤了。”
无缘无故的疼当然是有理可循,来自队友的共享。
夕抽出湿纸巾给久一诺擦着脸上的血:“要不和喻姐解除组队吧?”
他不希望喜欢的女孩痛苦,更加不想她因为另一个人死去而受到牵连。
久一诺摇了摇头:“单独一个人的下场和同伴死亡应该是一样的。”
如果其他人在,一定会说孕妇不是没事嘛。
夕接口道:“姐姐的意思是说,孕妇实际上是有队友的。”
久一诺很喜欢夕的一点就是,从来不需要她解释太多,他特别懂她的意思:“她的队友就是肚子中的孩子。”
何途给孕妇找的产婆有没有问题以及引产是否顺利,都是未知数,但是从早上吃饭到现在,孕妇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是事实。
当胎儿死掉的时候,孕妇的生命就剩了最后八小时。
久一诺还想说什么,电锯新娘的声音却打断了她:“你认识鑫鑫?”
不等久一诺回答,更多是问题接踵而来。
“他是不是长得特别可爱?他有没有好好听爸妈的话?有没有按时吃饭?”
高文雅失踪的那一年,她的弟弟高文鑫刚刚出生不久,她只知道自己弟弟的名字,甚至不知道他长大了该是什么样子。
“他应该有五岁半了吧?快上小学了吧?在幼儿园的时候,他有没有交到朋友?有没有人欺负他?老师了,老师喜欢他吗?她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