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做二伯的是她的堂叔伯梁建华,六十来岁,他扔了手里的烟头,用脚尖踩灭,才开口:“乐乐呀,你可别回家,你们家门口有要债的,在你们家门口等两天了。”
梁乐乐心头一紧,一股无名之火升起,自己才刚挣了一点钱,就有要债的上门,她不恼火才怪:“我爸又在外面欠下赌债了?”
梁建华也是气愤,梁家的男人个个都出息,就出了那么一个败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赌博家暴自己媳妇,还在外面养女人,都好几年不回家了。
说起梁乐乐的爸爸,村子里没有一个说好话的。
他拧着眉毛开口:“能不是吗,你小心点吧,从后门进,这几天先别开门营业。等他们走了再说,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梁乐乐也害怕,前几年她在外面上学上班,那些人就上门要过赌债,那时候妈妈一个人守着小卖部,那些人把小卖部的营业额全拿走还不算,把货都搬走了。
妈妈一个人吓得直哭,打电话跟她哭诉。
也因此梁乐乐上学的时候不得不自己打工挣生活费,参加工作了还得挤出钱来接济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