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是答应不告诉爹娘,帮我还钱!”
“姐姐这样出尔反尔,考虑过爹娘的身子吗?”
郁殊要笑了。
“你个孽畜,还有脸责问殊儿,做出此等败坏家风之事,我郁家是留不得你了!”
“爹爹要如何?”
郁容抬头,“难不成爹爹把我赶出郁家?”
这气头上的话,自是不作数的。
郁容身为郁家独苗苗,家里一向宝贝,平日犯错,连骂两句都舍不得,更别说惩戒了。
郁殊自然明白,今日走这一遭,原也不是指望着爹爹娘亲惩戒郁容。
“老头子这可使不得!”郁母拉住郁父,连连摇头。
“这样大的窟窿,我们如何填的上!”
很快,三人视线转向郁殊。
“殊儿,家里情况你也知道,如今你发达了,帮衬下家里也是应该的。”
郁母苦口婆心,劝着郁殊,“你弟弟这个不成器的,以后为娘好好管教,不让他闯祸!”
这样的话,郁殊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多少次。
郁殊转眼看向郁容,“你刚刚说,我答应你,却出尔反尔将事捅到家里。”
“我前后派人多次送信于你,皆如石沉大海,弟弟可是百事缠身,抽不出空来。”
从黄记赌坊出来,郁殊便让人给郁容送消息,可一连几天,郁容这里,一点风声都没有。
她不得已,才告到爹娘这里。
既然郁容选择装死,她不逼一下怎么行?
“你自己闯的祸,自己无力承担,我好心帮你,你却玩失踪,将我出卖给了黄家。”
如今黄家人三天两头上门吵闹,裴记铺子生意也被波及。
郁容可怜,谁来可怜可怜她?
郁容慢慢低下头,明显心虚。
“这钱,我是出得起,但谁赚钱容易?这一笔钱下去,裴青凛那,我要如何交代?”
郁父郁母四目相对,“你是他明媒正娶来的,家里有难,帮衬些,也无不可。你回去,便跟裴青凛好好说说,将这笔钱借给容儿吧。”
“算娘求你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他们不可能视而不见,置郁容于险境。
郁殊心烦,蓦地想起,为让弟弟成婚,才将她嫁给裴青凛。
如今为了郁容,转头又将她卖了。
“对啊对啊,姐夫生意做得这样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