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跑后山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今早发现便是这个样子了!”
他看着缩在角落的陆氏,也满是不悦,“你家男的得了癔症,你自己注意些,莫要让他伤了两个孩子才是!”
陆氏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最近接连的冲击对她的影响也是挺大的。
当她抬头看见沈商洛时,眼神有些躲闪,便是推着两个大哭的孩子进了屋,自己则是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外。
虽说她是被卖到山里的,但是那么长的时间过去了,陆氏对他的愤恨早已经消减过半了,留下的只是安度余生的念头罢了,谁知道又出了这样的事儿?
陆氏强忍着泪水一言不发的为忙碌的人寻来了水,看着大家在院中三三两两的坐下,心中满是心酸。
而沈商洛也是满脸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有的人在安慰陆氏,有的人围在一堆讨论着陆应明为何会得了癔症,气氛都是格外的沉重。
另一家闻风而来,还带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见到老者,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一脸的肃重。
这位老者便是村中唯一的教书先生了,整个村中据闻就他懂得最多,不仅通晓天文地理,更是晓得妖魔鬼怪的道道。
村中年纪尚小的孩子在送入镇上的学府前,或是没钱入学的,都会将孩子送到他的手中,都希望可以成为第二个沈父。
可是季老并没有去看院子中的其他人,而是径直走到了沈商洛的面前,笑得一脸的慈祥。
“洛洛啊,近日来过得可好?你好些日子没有过去给我抄书了,莫不是懒惰了?”
沈商洛浅浅的笑了笑,“先生真会说笑,只是这些日子心头忙,等忙完我再去就是了。”
在村中唤季老为先生的只有两人,一人是沈父,另一人便是沈商洛了。
眼看着两人就要聊起来了,刘顺连忙上前道:“季老,你来瞧瞧陆家这人是咋了,今早起来便是这般疯癫,莫不是得了癔症。”
季老这才松开沈商洛的手,淡淡的说道:“什么癔症,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得了癔症呢?”
虽然表现得毫不在意,但是季老还是移着步子来到了陆应明的跟前,他摸了摸花白的胡子。
“陆家小子,可还认得我?”
听了声音,陆应明变瘦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季老时猛地上前抓住了季老的衣摆,有些口齿不清,“我看见了,我看见了!”
原本绑的好好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倒是将在场的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