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是走了出去,这些日子花千树日日来拾离香坐着,自己干脆就去问问他好了,也懒得自己去寻了。
刚一出去,便是瞧见花千树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饮着酒,只是脸色差了些。
沈商洛缓缓走了过去,自顾自的坐下,“怎么,今日我拾离香的酒可是不好喝?”
花千树微微皱眉,似是有烦心事,“沈姑娘的酒唇齿留香,怎么会不好喝,只是食不知味罢了。”
沈商洛直接将画在桌面上摊开,“那我今日便是给你提提神,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但凡花千树看见画卷上的东西时,神色不由得一僵,很快便是将自己的目光所移开了,似乎是在躲避什么。
“不知道这是何物,瞧着只觉得有些诡异。”
沈商洛不紧不慢的说道:“花公子,实不相瞒,当初我爹娘死前便是画下了这样的东西,我总觉得这便是暗指凶手。以为你们是外面来的,或多或少是知道一些的……”
说着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儿,眼眶竟是不由自主的红润了起来,声音也更加柔软了几分。
“我日日梦见我爹娘寻我,质问我办事不力,明明已经给我留下线索了的,却还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我还真的是没用……”
看着沈商洛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花千树竟是有了些动摇,却还是说道:“沈姑娘,这件事儿我真的帮不了你。”
沈商洛噙着泪摇了摇头,“无妨,可能我这辈子就真的是天煞孤星的命吧。”
她将手中的画卷收了起来,露出一个惨淡的笑,“这些日子还多多感谢你日日来守着,这才没有什么人来我这里闹事,今日的酒便算是我请你喝的了。”
花千树微微一愣,心中竟然是忍不住的一软,自己哪里是来帮她的?自己只是来监视罢了。
想着沈商洛单纯无害的面孔,又想着沈商洛夜夜噩梦惊醒的模样,花千树终于是开了口。
他握着茶杯的关节有些发白,“沈姑娘,这个图案我只见过一次。”
沈商洛背对着花千树的身子微微一顿,随即嘴角露出一个不自觉的笑来,说来有些惭愧,玩弄人心不应该是自己的特长才是。
她又转身坐下,“不知花公子在什么地方见过?”
可是花千树的回答竟是让沈商洛半天都没有缓过来的。
“皇城小侯爷的府中,早些年随师父有幸摆放小侯爷,便是见过的。”
沈商洛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