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这个很正常呢,任何一个单位的百分之八十的工作,都是由百分之二十的人完成的哈,这是管理学上的二八定律呢”。一说到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你猜他怎么说:“问题出在前三排,根子还在主讲台呢,这个木桶的盛水量,不是由哪个高板板决定的呢,是那个最低的板板决定的呢”。
一来二去,大家都觉得他胡扯有几刷子,他泄起嘴头,露出金牙,自己也媥嘴说:“没有两刷刷,敢留浅头发”,像是怀才不遇,只是等伯乐相马往这边吹风儿了,还真山不转水转,终于三年等来了一个润腊月,单位上需要推一个副局长了,他削尖脑壳往上钻,大家也是蹬起八字脚举双手往上推,他得票数也高,但是就是老局长任为高不来气,说:“他这人,不够成熟呢,稳不起呢”。他对老局长说他不成熟稳不起一直不服。任为高快退休了,拿着两个钢球在手中挽捏,他上前问说:“局长大人啊,你玩逑了,你现在是过山的太阳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你一直说我不成熟,现在我成熟了不”,任为高说:“你问我你成熟了不的时候,就证明了你还是不成熟呢,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呢”。胡扯没法,后来在饭桌子上给苟贵生说:“我一辈子就是不知道,这个,事在四方,要在中央,为政之要,在于用人,这个头儿,他一句顶一万句,就是一言堂,就是一支笔,就是一手遮天。要是我不顺着头儿的毛毛摸,哪有我的杏瓠子啃嘛,头儿都是到拐子上长毛,老手呢,他几爷子当然不会提携我了,而我就是采取的与他们不合作的态度,三个人扯长叶子牌,搬傲角呢,以此来张扬自己的本领,来引起头儿的重视,来证明头儿的作用,想的是走终南捷径呢。说是任何比方都是蹩脚的,说几句话在这里,也不知道贴切不,说是过秦论中说:“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灭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复哀后人矣”。苟贵生心想,也是哦,天亮了才把一泡尿拉在床上,可惜晚了。
这赵桂花还是有点本事的人,通过苟贵生提携的方式上一篾片也到还好。局子里那王春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这王春风,长得五大三粗,牛高马大,好像他的形象的存在完全是为了印证匹配他的大老粗的性格。早年他当民兵的时候,民兵连长王瘸子的妈妈腿脚不方便,他随时就在瞅老太婆的动向,老太婆才一歪身子,一有要到哪里去的动向,他一咋眼就梭到了跟前,背上李大妈,脚下生风,兔脚毛飞地跑的吼起。连长王瘸子觉得这王春风实诚,就提拔他当上了小班长。后来到了机关上,因为他扁担大的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