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瓜婆娘,也是鬼摸了脑壳哦,妻贤夫祸少,哪个不晓得,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呢,你不识时务,这是顶风作案呢”。一般来说,贪腐这种事,只要是把男人给逮住了,对于他的女人,办案的人也就不打草寻蛇了,只是象征性地问问,也就放放耙子算了,这个说的就是什么来着,打个比方,当然你也知道,任何比方都是瘪脚的,躲第二发炮弹遭炸的办法就是钻到第一发炮弹落过的坑里,这个法律要求的是除恶务尽呢,可文化讲究的是留有余地呢,这个就是软文化的硬力量了。腐败哪是反得完的呢。古时候,天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山打完了,就该吃狗肉了,哪还要狗呢?。于是乎,在逍遥区这小踏踏,就是反腐败的人也不想把腐败反完了呢,那样就是砸自己的饭碗了呢。邢吵吵这婆娘也是,鼻子里“哼”的一声,说:“牛身子都去了,还在乎一个牛尾巴,你把我老娘老邢当猴儿耍不是,明说,你把我的屁毛判歪了都不行,就是碰歪了,都要给我一根一根地捋伸展”,刘有道本来想的是,留根眉毛打露水,女人家嘛,头发长,见识短,也就把这邢吵吵弄个污点证人算了,结果见到这女人的张狂,那肚子里的气,此起彼伏,憋着呢,料想嘛,这当官的人有几个是憋得住下人的气的呢。几爷子一商量,说:“这女人他是共犯也是可以的”,一挤眼,马军山几个就将邢吵吵按到警车里去了,说是要给她也进入司法程序,这时候邢吵吵才消停下来,就又直是说:“要尿尿,要尿尿”,吓得屁滚尿流起来了。
大毛子回到家,看到一家人,老汉候三皮关起了,老妈也遭关起了,心想总不会这法就叫我们一家人犯完了,怎么就比着箍箍选鸭蛋呢,这个法律也不能像是小姑娘的辫子,任由个家心术不正的烂心肺梳理打扮的呢,一定是有人要跟我们家过不去,刀尖子锋芒所向全是刀把子在作祟呢,大毛子瘫坐在地上了。
还要紧的是,大毛子结婚的客人先前都请了,其间又出了这事,没法给大家交代。侯三皮的这出戏不好演了。这时大毛子的女朋友莎莎急匆匆地也来了,一进门将小提包往沙发上一摔,焦急地说:“毛子哥,这个咋办嘛,我的爸妈都急的挖脑壳呢,说这个事情恐怕没法了,说这样子下去这个我们俩个就不太合适了,说叫我们吹了吧”,大毛子望着莎莎说:“乖乖,我的乖乖,我们还是可以过我们的日子啊”,莎莎急忙说:“这个也不是我的意思呢,但是现在是没法了,咋个搞嘛”。大毛子气不过,想不开,抱住莎莎,说:“不,不”,大毛子嚎叫着,搂住莎莎,望着莎莎,莎莎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