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痛快,丧心病狂的老六老七此刻是十分的享受。这般下去,这些好男儿迟早会被玩死。
“老七,了结他们!”
“好!”
老六老七似乎玩腻了,准备动手杀个痛快。一想到这里即将血溅漫天,他们脸上又多了一份兴奋和迫切。
老六扬起长刀,对着冲向自己的一个青年男子脖子就是一刀。太简单了!要杀这些人实在是太简单了,闭着眼都能砍死他了!
就在这个时候,情况变了。在老七的长刀即将砍断那青年脖子准备迎接狂喷而出的鲜血的的时候,那个青年灵活的一个转身,晃到了他身后,同时,青年袖口滑落一把短刀,将它捅进了老七的后心,而后毫不停留地顺势往下一划——真的是像切豆腐一般的轻松!
仅仅是一瞬间而已,老七的上半身被那青年男子几乎给半剖开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谁也不明白是怎么不回事,包括老六,老六首先感觉到的不是痛,而是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后背滑动了一下,然后是钻心的冷,一眨眼他那满脸胡渣的脸就变的雪白,附上了一层白霜。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一旁的老七都没反应过来,待他感觉有异,发现六哥忽然立在原地,就回头准备喊一声“七哥快点啊”,可是他头是回了,话却没喊出来,因为在他回头的一瞬间,一把短刀已经快要刺进他的喉咙!惊的老七寒毛直立。他想后跃,但却没来得及法力,身体就本能地往下跌倒而去,吓的出了一身冷汗!在他跌倒在地的同时,老六也是倒了下来,其脸上还是保持着那愣神的表情。老六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伤口没流一滴血。
“六哥!”
老七乎忘记了刚才有人差点要了他的命,大叫着就要上前去。他刚欲要站起来,一只脚带着脚风朝着他的胸口怒踏而来,老七一惊,慌忙一个滚身躲开,可是他这一躲似乎被算计好了一般,一股寒气立马就压了下来,如果是寒气还好说,硬挺着就过去了,但偏偏这里面还有一把短刀,不躲不行啊!就又是一个打滚躲开,然后又有一只脚踩来,他又打滚……也是狗狼狈滑稽的了。
经这么一缓,村民们也算是清醒过来了,大喊:“打啊!”
村民们拿木棍的拿木棍,拿刀的拿刀,徒手的徒手,冲了上来,围殴这“落地狗”。
老七倒是很想反击的,但他无力反击,每当他蓄力准备起身收拾这帮“没用的普通人”之时,总会有人击打或是踩他身上的关节或是穴位,使得他全身无力,更有时是一把冰冷的短刀割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