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男士们都先请出去吧,我觉得自己能起来了。”
雷春,谢院长,雷明钧和严子休回到客厅。
雷春又激动又感慨,握着严子休的手,眼含热泪说:“严老弟,你这,你这,让老哥说啥好呢。你看这。”
堂堂一个大秘书长,一时变得毫无口才。
谢院长既惊奇又欢喜。欢喜的是老妇人好了,惊奇的是严子休的本事。他拍了拍雷春,又拍了拍严子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雷明钧看到奶奶好了,父亲也开心了,心中很高兴:“都坐下说嘛。严先生,请喝茶。”
大家坐定,谢院长说:“小严啊,不知道你学中医学了多久,师从何人啊?”
“谢老师,我在高中时就对中医感兴趣,不过真正的学习并没多久。我的老师,他神龙见首不见尾,其实我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严子休实话实说。
“小严,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但这让人难以理解啊。”
“换了别人,我也难以理解。我自幼多病,遇到老师的时候,好像是做了一个梦,然后就焕然一新,大变活人了。”严子休很实诚。
“喔,莫非是传说中的梦中传授?那就怪不得了。这等奇遇,千古难寻啊。”谢院长脑补了一番。
“老谢,你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今天下午的神奇,可是我亲眼所见。那个波斯青年,疼得满头大汗,倒地不起啊。严老弟也就是指了两个穴位,说几句话,就全好了。要不是我在现场,我也不信。”雷春说得是活灵活现,其实前半段他并不在现场。
“老雷,今晚是我亲眼所见,但如果我明天回学院和大家讲的话,你觉得大家会信吗?”
“好啦好啦,信不信先不说。你觉得严老弟在你那里拿个毕业证书,有没有问题?”
“别说他拿个毕业证,就是当个教授也绰绰有余啊。你别说,我还真想邀请他当个客座教授。”谢院长顿了一下,又道,“不过这事,得容我想想,看怎么个办法,更周到更圆满。”
“好。容你想,不过,严老弟来参加广交会,这可就要结束了。你不能让人家再跑一趟吧。”
“爸,谢叔,我想请教严先生一个问题。”雷明钧说了一句。老雷和老谢这才住嘴。
“严先生,我想请问,我奶奶是怎么好的呢?”雷明钧这个问题,老雷和老谢也很感兴趣,老谢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其实原理也简单。老人家的病,主要是心结。病由心生,病从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