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
火光下,战萧的脸色晦涩不明。
“可是我就敢交给笙歌,之前为了找她我可以放火自焚,她为了救我也曾身陷囹圄,我俩是过命的交情。”
我嘴里啃着鸡腿,说话有些含糊不清的,也罢,就算说的清楚,不明白的人他就是不明白。
“你对她真心我相信,但我想知道你是谁?。”
和着大半夜不睡觉,来审问我来了?
“二殿下,人活一世何必什么事都要弄个一清二白呢?今日我们既为盟友,关于我们结盟之事,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但若是与结盟之事无关您又何必追根问底?”
我心中闷闷不乐,赌气般又将壶里的酒灌下一大口。
就你想知道我的身世吗?我还想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是谁呢。
战萧从我手中拿回酒壶,仰头喝了一口:“我不过问你两句,你就这堆话等着堵我的嘴,胆子真是越发的大了。”
许是那两口酒喝的急了些,我有些晕晕乎乎的,借着酒劲转身正对着战萧:“我锦瑟····我···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你问我是谁,我还想问自己是谁呢!”
战萧见我满脸通红,似是醉了,皱了皱眉,估计是没想到我酒量如此之差。
我见他站起身来,以为他说不过我要走,上前猛的一扑,扯住他的衣角将他强行摁下来。
“殿下你要是查到了我的身世,你也告诉我一声,这也省的我费心费力的查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什么报仇不报仇的至少要让我死的明明白白的吧·····”
“至少让我知道我娘是谁,我爹是谁,他们葬在哪里了·····”
战萧被我一通胡乱拉扯,不再说话,只安静的坐着听我诉苦。
这酒很是我喝的着实晕的厉害,积压了许久的委屈和压力竟借着酒劲开始往外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