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酒水就回驿站楼下靠边的房间休息了。
我也有些馋酒,但是守着笙歌总有些不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有些怕她。
这种感觉颇像小时候自己怕琴姨的感觉一样。
她像一个大姐一般,对我照顾有加,但又严厉无比。
自从离开梨园之后,笙歌就似变了一个人,原本的洒脱随意全都不见了,步步为营,小心翼翼,每一步走下来似乎都是心机,每一天过下来似乎都在舔血。
我知道她心里有事,也知道她希望我能活下去,可是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
“你不是说,你来是因为三件事吗?”
我转过身,面冲着她。
黑夜里笙歌的声音变得有些飘渺。
“琴姨失踪了。”
啊?我知道啊。
“我从梨园走的时候,琴姨不就已经不在那里了吗?”
笙歌声音有些诧异:“你不担心她?”
我不担心啊···
“我在她屋里找到了她给我留的信,我不担心啊。”
“信?”笙歌坐了起来。
我点点头:“是啊,我看她把这些年的私房钱都收拾走了,想来是有准备的离开的,然后就找了找她屋子,在暗格里找到了她给我的信。”
笙歌声音有些紧张,喃喃道:“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笙歌没回我,反问我:“琴姨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就让我照顾好自己,还有····说战王城见。”
“还有呢?”
“没了······”
笙歌沉默着,气氛莫名有些沉重,我撩开被子:“要不我去把信找出来,你再看看?”
笙歌拉住我,悄悄指了指外面的侍卫:“太晚了,改日再看吧。”
那侍卫还在门口站着呢,站的笔直。
我俩的声音不大,更何况想来他也是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来偷听墙角的。
我缩回被窝里,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笙歌的目光幽幽的闪动了一下,又道:“你走之后,我在梨园待了不少时日,却依旧没办法打开那日我们在地牢见到的那个暗门。后来梨园的主人换了新的麽麽进院子,我实在不易再留,便只能先离开。”
“琴姨若真曾是你母亲的亲信,那这门后的玄机她定然知道。”
“为了找到她,我甚至用了自己养了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