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加上那副惬意的萌样很有种大型猫科动物,想让人上手撸上两把的感觉。
“砰——”
破空声再次响起,她不由挑眉,又来?挥袖一挡手腕翻转,酒瓶落于手中。
眼中掠过一抹狡黠,拿起其中一瓶流光醉,毫不犹豫的向他抛掷过去。
俞谌之看着手中明显与方才醉仙酿不同的酒瓶。抬头望了眼上方,起身腾空飞跃上了断桥亭。
“这瓶不对。”
余光中瞄到突然飞身上来的人,如久有几分疑惑。不是针对他飘逸漂亮的身法轻功,而是他那双在瓦片上站的笔直的双腿。
没问题还坐轮椅,那就只剩下一个靠谱解释,腿没问题身体有病——懒癌晚期?
“哦,怎么个不对?你一声不吭扔个酒瓶上来,我还你一个,还应该有什么不对?”
“我的上青换你的醉仙酿。”
俞谌之一手握拳背放在身后,另只拿着酒瓶的手递向正慵懒躺着丝毫不为所动的人。
“只换流光醉,爱换不换。”
“那还我上青。”
“既入了我的手,那就只能进我的嘴。”
话刚落下,她便迅速的扒开酒塞,一言不合直接准备开始仰头就是灌。
修长白皙的手,两指并起直点如久的手肘。在她以掌相抵时,用内力震开不多纠缠,快速夺取她手中的酒瓶。
好一招声东击西。
如久顺势脱手,将酒瓶往上抛飞,腕间抖动银针飞射,将他逼退不得不放弃跃起的举措。
“砰——”
两只手,一大一小狠狠击在一起,两股强劲的内力,形成透明的气流,让两人的衣摆发丝无风自动纷纷扬起。
“嘭…嘭嘭…”
反应过来的两人,不约而同相继收力却为时已晚,瓦片与酒瓶都随着这突然的暴力被震碎。
两种碎片伴着酒水——稀里哗啦噼里啪啦。
得了,这下不用抢了。
一人占据一方亭檐,视线从这混乱的场面移向对方。第一次正面好好打量起彼此。
……
只见他穿着黑色带着银边的宽袖窄身的长袍,半挽起的发髻仅用一枚木簪别着,昭示出他还是个少年的事实。
刘海自眉间微微向右上的方向倾斜微卷,细长浓密的睫毛投画出两片阴影,却遮挡不住在月下似盛满整个星光,充满氤氲之息的双眸。
高挺的鼻梁,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