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什么?
天黑了害怕想家人的时候只能抱着自己哭,饿了只能靠着自己努力找吃的?
一幅幅脑补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的画面,在众人脑子里闪现。
不说泪流满脸的女人们,就连沈继业都控制不住的湿了眼眶,更别说几个一直妹控属性的哥哥们了。
揉了把老脸,沈继业挥手示意让大家都跟着一起回院里。
田氏与全氏一人扶住蒋氏的一只胳膊,跟在最后头进了院门。
转头望了一眼,如久有些奇怪大伙儿怎么一起出来又闷声不响的退回去了?
还有面前这让她头疼的二叔,“二叔,难怪都说夫妻二人久了会互相影响,你这同化的还挺彻底。”
“调皮。”扭头侧过身子把眼泪擦去,沈善平沙哑的话虽严厉却遭不住内里装着满满的宠溺。
风雪渐渐越来越大,打湿的发丝结成了冰凌。
“差不多完成了,二叔我们…”
“嘎吱嘎吱~”
踩着雪发出来的声响由远及近人数还不止一人。
没有继续往下说,如久转身看向朝着院子走来脚步匆匆的来人。
沈善平跟着眯起了眼,待人越来越接近,眉头的皱纹慢慢被抚平,语气不由轻快欢愉起来,“小九儿,他们回来了。”
他们?三叔大哥他们?
“三弟,回来了啊。”
“二哥?你,怎么出来了,身体好了吗?”
“二叔!”“爹!”
沈善盛听着声有些心急地大步走来,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上次回来二哥还病得不清,人都有些烧糊涂了,村里唯一的牛大夫是个有医术没医德的,心都黑透了。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
等走到跟前他才发现自家那弱不禁风的二哥气色与常人无异,没有丝毫病态,这?
再定睛一看,他身边还有个十来岁的着灰色长袍的——
“咦,小公子怎么是你?”
“别傻站在这儿了,走,咱们进屋再说。”沈善平拍拍他的肩膀,“爹娘这几天一直念叨着你们,你们几个也赶紧帮忙别傻愣着把东西搬回院里。”
“好的二叔。”“知道了爹。”
见二叔他没有介绍自己的意思,如久也十分上道的配合不出声,只静静打量难得归家的五人。
三叔沈善世就是当初在合县县城有过一面之缘的中年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