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谨言。”
“给你取名取字的是同一个人?莫不是你老爹?”
“九九如何得知?”
一言难尽,如久无力吐槽。又是谌之又是谨言,这当爹的是有多希望儿砸闭嘴少语?
不过俞谌之?异姓王俞家,常年镇守南境城的俞家?京城四大公子之首的俞谌之?
“原来是东宁王世子,失敬失敬。”
明明是一幅恭敬有礼的态度。可听在人耳中语气却显得不那么对味儿有些瘆得慌。俞谌之瞥向端坐着眼鼻观心的某人,桌下的脚毫不留情的用力碾压。
差点没崩住惨叫出声的楼月,一口老血梗在喉间,还得使劲咽下去笑着打圆场,不过说的话嘛可就不那么客气好听了。
“行了九儿,别酸了,就他那么张美人脸夜里还不知被是男是女的人,或者更甚不男不女的惦记着呢,让他排榜首立杆又何妨。”
“噗~”
瞬间觉得舒坦了,如久竖起大拇指,“楼白没看出来呀,够可以的啊。”
说起损人的话跟已经回转苏陵的阎寻那个二货有的一拼啊。
俞谌之被两人气笑。
那倾城一笑,如我花开时百花杀的盛景,明艳不可方物。不愧是让万千待嫁闺中女子魂牵梦萦的东宁王世子爷。
……
又到一年中秋佳节。
自那日清风明月楼的相谈甚欢后,俞谌之依言遣人送来拜贴,相约中秋后的第二日骊山相聚。
将帖子随手放在梳妆台前,如久安心的随着若晴摆弄打扮。
从年前开始家里的老太太妇人们都迷上了寺里上香,碰着好日子便相约一同前往京城最大的庙宇普陀寺。
换好不起眼的女子装扮,如久带上春夏秋冬准备出发,不忘吩咐小枝若晴两人,“今日你们可晚些回来无妨”。
刚刚确定关系还是得趁着婚前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听过小姐这一谬论的两丫头同时羞红了脸,娇嗔道,“小姐!”
“哎,真是好人难做。”装模做样的仰头叹息后,如久勾起刘海对她们挑眉抛了个媚眼,带着四个小丫头出了院门前去与长辈们汇合。
除去上次闹过那出后便病倒的原氏照旧以身子抱恙为由拒绝了同行,其余沈家所有女眷并上丫头婆子们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如久听从祖母的话,上了最前头的马车与娘亲一起陪她,娘仨在这一路上能好好说说话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