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松,是我。”
“少爷您终于回来了,熬小公子他…”沈松话说中途才恍然发现另一侧的大小姐,立刻低首行礼道,“小的沈松给大小姐请安。”
“不用多礼,你方才可是在说熬埙?他怎么了?”如久摆了摆手让他起身,出声问道。
“回大小姐的话,熬小公子突然发热的厉害。”
发热?
对上她望过来询问的眼神,沈如期拉住她的手往里走,“别看你七哥我,具体他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还是九儿你先给看看再说。”
屋内躺在床上的熬埙,全身不断冒着汗,可双手却又将自己紧紧抱住不停的瑟瑟发抖,像是冷的厉害上下的牙齿打颤发出咯咯的轻嗑声。
先覆上他的额头,手背处立时一片滚烫。如久抽出他的手搭上,片刻后眼底满是诧异。
“九儿,这小子究竟怎么样?”
“离死不远,我先给他解毒再说。”
中的毒都不是什么奇毒,可就算再普通的毒也禁不住种类繁多。多种毒性叠加后,会由量产生质变。
这小子,怎么会搞成这样,简直把自己折腾成了个小毒物。
被他拉出来的匆忙,是以未曾带上金针,她转头看了眼自家七哥。
沈如期秒懂,转身开口吩咐道,“沈松,沈柏你们两个出去,在大门口守着别又来了什么阿猫阿狗的。”
“是,少爷。”
门被合上,听着两人走远的脚步声,她静心再仔细感受了下,抬头望向屋顶传音道,“玄岢玄岌,你们两个也暂且回避下。”
待确定屋内只剩下他们,如久才抬起手变幻出除厄果。
“七哥,帮忙掰开他的嘴。”
“哦,好的。”
立刻上前几步,沈如期将床上的小子脑袋板正,大掌用力捏住他的两颊,奈何这臭小子不论怎么使劲儿就是死活不肯张嘴。
没办法,她只能弹出根银针刺激他的痛穴,待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时快速将果子捏碎全部塞入他的嘴中。
“熬埙,吃下它。”伸出手将他的嘴再次紧紧合上,如久沉声再次对昏迷中的人说道,“熬埙吃下去。”
也不知是口中有异物下意识地咀嚼,还是他迷迷糊糊中听见了心中最为信任的她所说的话,无比放心的听从。
看见他咽下,如久两人同时放缓了神色,将人从新放下盖好被子后,等着他彻底醒来。
“七哥,说说吧,